孙长成,内心来讲多多少少感到遗憾可惜。
从宫学出来,童伦悄悄问顾长白(魔坤):“这太孙都要立了,我怎么听说忠廉王那一堆还不老实?”
童伦的堂弟是忠廉王一党的骨干,顾长白(魔坤)正好打听情报:“从前是相机而动的样子,小辫子也不容易抓到,近来却有些躁动,不大像忠廉王的风范啊。”
如果琴思月(龙汐)在场肯定要鄙视他们一回:“从太妃到古董商的算计是白费的?”
早先那个内管六宫中府外掌千军万马的朝云公主似乎变成了家长里短的纯粹妇人,今儿个东宫皇孙庆生日,明天又是官媒来说亲,再不就是亲戚家孩子满月,整个儿绕着内院打转儿。
忠温郡王劝道:“六哥,我还是觉得你想岔了,九月十二距现在只有半月工夫,哪里看得出她有异样?”
“明太妃没必要骗我。”忠廉王执棋半空,“父皇驾崩前,确实将她单独留在了榻边,之前为保朱家,她已经亮了金牌诏令这等护身底牌,说她手上有节制咱们的遗旨并非妄言,到那时你我怕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忠温王仍是踌躇:“可最近我们动静不小,老二必定有所察觉了。”
“不打紧。”忠廉王眯眯眼,“他纵有疑心,也要查实罪证才好下手,十来日是难得进展的。”
忠温王点头不语。
“七弟,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对手可是七年前名震寰宇的‘金陵朝云公主’”忠廉王叹口气,“此女行事周密,远非你我可比,时至今日,怕连顾长白(魔坤)和顺义伯都叫她瞒在彀中。”
忠温王十分惊诧:“不能吧?她便决心下手也得有可用之人才是。”
“京防营原就握在顾长白(魔坤)手中,但要得着圣旨,便是带着他们往禁内打,怕也不是多费周章的事儿。提前说了,反倒容易泄露机关,连父兄都不参议谋划,出手就掐要害,这也正是此女的可怕之处。”忠廉王哼一声,“我原想神龙将军府不是铁板一块,想从顾正身上下手套些机密,她倒料在前头,不顾忌讳的保着没功名的叔公公放了河南学政,秋试了结还不让回京,又打发着视察黄河水堤去了,眼瞅着都进秋了,现在视察河堤——亏她想的出。”
忠温王问道:“六哥,你是想好了?”
“想好了。”忠廉王一拍扇子,“被老虎盯上的幼鹿还知道拿蹄子蹬它两下,何况你我?明太妃是妇道人家都不受胁迫的要搏一搏,我们七尺男子哪能落于人后甘心被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