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道:“谁让你为人不好,脾气又臭又倔,我怎么没听他们说不喜欢福玲啊。”
魏福音哼了一声,道:“妈,那是因为福玲脾气好,好欺负,他们说什么她也不反抗,我可没这么好的脾气,我要是看不顺眼就要说出来,才不委屈求全呢,我就是想回家。”
李月华苦口婆心分析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小孩子脾气,不是答应让你暑假回来了吗,我和你爸又不是专制的家长,寒假太短,还不够路费,再说了,你回来两天又该舍不得走了,等放暑假再回来吧,暑假时间长。”
魏福音抓耳挠腮,有气发不出来,只好蒙着被子睡觉,只有她自己清楚,想家什么的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借口,她只是太想见某个人了,想见想的发狂了,可是,现在除了记住他的名字外,其他的印象都变的越来越模糊,越想回忆起来,仿佛失忆了一样,越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了,最后她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意念想象出来的,她的生活太枯燥无味,所以就臆想出这么一个人,给自己无趣的生活增添动力。
“不不不,我肯定是疯了!”魏福音连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道:“杨龙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不存在呢,我一定是疯了。”
“都起来了吗!” 隔着一堵厚实的砖墙,外面破锣嗓子一样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
叫人心烦意乱,魏福音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心情稍稍好了些,想见的人没有见到,不想见的人整天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在你眼前乱飞,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蜷缩在被窝里。
来人叫朱爱莲,是一个身材臃肿,面容姣好,说话盈盈,整天挂着一张笑脸的中年妇女,然而只是一个假惺惺的笑面虎,十六年来,魏福音从未见过此人,可是她的大名却如雷贯耳。
魏福音年纪尚小,这朱爱莲本来和她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干系,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是说起其中的缘由可就长了,这本来是上一辈人的恩怨,跟他们小辈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李月华心里的怨念太深,从小到大,李月华在她耳朵里埋下仇恨的种子,魏福音对着个从未谋面的“婶婶”深恶痛绝,直翻白眼,照理朱爱莲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可是魏福音对这个长辈就是尊敬不起来,她为此心里感到自责,觉得自己不够深明大义,白念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了,她应该从中化解仇恨,而不是把仇恨继承下去,这样只会越来越糟。
这本是上一代人的恩怨,无从考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难断家务事,然而魏福音却十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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