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李月华这一边,并不是偏私,而是她坚信李月华的为人,李月华除了算账稀里糊涂,爱忘事,唠唠叨叨外,称得上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只要是她说的,她就信,深信不疑。
魏付海家中排行老二,李月华先朱爱莲进的门,照理说,兄弟两个分家以后各过各的,就算彼此看不上眼,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朱爱莲不是个善茬,她自幼丧母,本也是穷苦出身,让人怜悯,跟着一个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的爹,吃了上顿没下顿,生活没有着落,虽然大家都不富裕,相较之下,李月华有父母疼爱,童年过的要温馨幸福许多。
朱爱莲这样的经历本来惹人同情,小小年纪辍学在家,衣不蔽体,自生自灭,却锻炼了她极强的适应能力,像一株肆意疯长的野草,不论什么恶劣的环境都打不死,踩不烂,跟着她花天酒地的爹,她身上或多或少遗传了些恶习,年纪轻轻,跟村里的几个半大小子关系不清不楚,无人管教,最后弄的在村里的名声极为不好,匆匆嫁人。
李月华和朱爱莲一前一后嫁入魏家,同样是魏家明媚正娶的儿媳,可是待遇却天差地别。
朱爱莲和魏付山搬到村后面住,李月华和魏付海跟两个老人住在一起,开始本来相安无事,还算和谐,一日,朱爱莲闲来串门,看中了李月华的一把椅子,没经过李月华的同意,二话没说就把椅子搬走了,李月华虽然生气,但想想不过是一把椅子,搬走就搬走吧,一家人以和为贵。
第二次,看中了李月华买的夜壶,朱爱莲又故技重演,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走了,李月华从地里回来,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发雷霆,彼此是妯娌,李月华不想在村里落下一个专横跋扈的恶名,只好让魏付海给她把夜壶讨回来,魏付海觉得这本是一件小事,女人家就是小肚鸡肠,好说歹说终于把李月华哄住了,给她就给她了,一个小东西又值不了什么钱。
李月华脾气不好,却很通情达理,不再计较此事了。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朱爱莲或许觉得人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一日,她在李月华屋子里转了半天,手痒痒,这回把目标落在李月华的缝纫机上,招呼魏付山把缝纫机搬回家了。
李月华这一次终于爆发了,跟魏付海大吵:“她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嫁妆,你给我要回来去。”
魏付海两头都不能得罪,只能从中间打圆场,道:“大嫂就借回去用用,过两天就给你还回来。”
李月华冷冷道:“她想要缝纫机,让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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