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吧,最迟一年,我们便……”
“不是,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林灼灼听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都要被说晕了。
他这一番话下来,每个字她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这些字组合在一起,她便听不懂了。
“我们的,婚事?”林灼灼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词汇。
诸长矜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多想了吗?
诸长矜深深吸了一口气,忽而变得面无表情,上前拉起她的手腕往屋里去,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解释,“方才是我醉了,说的胡话,你什么都没听见。”
林灼灼被他牵着坐在矮塌上,弱弱反驳道:“可是我已经听见了!”
诸长矜僵了僵,浑身的气息蓦然间变得凶巴巴起来,拧起眉头瞪她一眼,语气森森回她:“听见了就只能被我娶回家做小媳妇儿,你选吧,到底听没听见?”
这……林灼灼瑟瑟一笑,“我选择性耳聋。”
诸长矜闻言,本该松一口气的,心底却又异常矫情起来,闷闷的不舒服。
他一把拿过小姑娘手里的巾子,盖在她脑袋上,瞧上去粗鲁,等真的帮她擦头发之后,动作上却又带着一丝温柔小心,生怕自己的力道过重,把娇气的她给弄疼。
等把这小祖宗送走之后,诸长矜心情沉重地踏进木桶,面色如常,却又不像平常。
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眉心一动,上半个身子整个没入水中。
这木桶,是她用过的。
一想到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也曾这样浸泡在水中,他便,心中生出无限荡漾来,恨不得,恨不得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嵌入骨血,半刻不离。
沐浴好后,诸长矜躺在塌上,一闭上眼,脑海中竟全部都是他的小花朵儿。
真奇怪。
她明明不过与他相遇相识也不算久,可在她跌入他怀中的那一个瞬间,诸长矜就觉得,自己的心好似也被撞了一下,心底那块缺失的地方,似乎也终于被她填满。
诸长矜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场过于色彩浓重的美梦。
那梦有时候是在一汪温泉水中,小姑娘被他圈在怀里,要哭不哭的模样,却更惹人疯狂。
有时候是在书桌上,她被自己摁住手腕,亲红了眼尾。
诸长矜醒来后,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自我了结。
他这么多年来清纯的内心,居然被林灼灼这小丫头一点即燃,甚至像个小炮仗似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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