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天自己鸣了个响。
上早课的时候,林灼灼明显感觉到,诸长矜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昨晚还是温温柔柔好师兄,今日便冷着一张脸好似自己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其中最能体现出他态度变化的,便是他不再跟自己坐同桌了!
后面一排空位,就他二人是各自独坐。
盛玦与凌渡因为来的早,占了好位子,此时也只能爱莫能助地扭过头冲她遗憾地耸肩。
林灼灼昨晚睡得有些晚,早课实在要命。
她需要一个道友帮助自己看住时不时过来查课的先生。
最终一咬牙,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麻溜地抱起自己的书册,迅速往诸长矜身边一坐,心安了。
林灼灼看了他一眼,又看他一眼。
见这厮竟然真的能忍住不与自己说话,也是奇了,可一波又一波的睡意袭来,她只能祈求自己的师兄帮帮忙,好人一生平安。
“师兄~”
小姑娘眼睛眨啊眨的,诸长矜却不动声色往另一边移了移,语调毫无起伏地回:“说。”
还好,没有真的不理她。
林灼灼心底的石头落了地,“师兄,我好困。”
诸长矜言简意赅地说:“那就睡。”
“可是我缺一个帮我看住先生的人!”林灼灼立马又道。
诸长矜:“……”
得,他就知道这丫头但凡找他求他,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小花朵儿隐在暗处的手老是拉着他衣摆晃啊晃的,诸长矜额上青筋显了显,最终像是败给她了一般答道:“仅此一次。”
林灼灼忽地一喜,“师兄真好!”
说罢,不等诸长矜再说一句旁的,便已经埋头苦睡去了,同时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晚她再也不熬夜看话本了呜呜呜!不仅为她日渐稀疏的头发,也为她漂亮青春的脸蛋,更为了不让诸长矜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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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课过后便是更加难熬的史课。
林灼灼眼睛都要翻出天外去了,终于熬到中午。
授课长老提着他的袖袍施施然离去,留下一群冥思苦想到脑壳疼的弟子,思考怎么才能在下次授课之前完成长老布置的课业。
林灼灼抻了个懒腰,浑身筋骨一震,舒坦地喟叹一声。
果然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先生上课总是会让下面的学生发困,虽说讲的东西不一样,但是功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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