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再次闭上眼,诸长矜这才沉下脸,打开殿门,“这双手不想要的话,可以砍了。”
“……”
于疏正欲再拍的动作一顿,他刚从皇宫偷溜回来,此时心里正憋着一件大事,慌忙说了句“属下该死”之后,紧接着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
“何事?”诸长矜往回扭了扭头,隐约看到里面没动静,这才转过头来,拧着眉问。
他嘴上说是这样说,但心底还是有些不屑一顾,甚至隐隐有一种想要把于疏吊起来揍一顿的想法。
阿灼回来了,如今旁的事在诸长矜心里,连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得。
或许是他的神态过于淡然了,于疏一时也淡定下来,还有些大逆不道地想,也是,这件大事对于主子来说,还有可能是大好事呢。
于是小于也没揪着这件事不放,转而提了个不想干的话题:“王爷,您以往这个时间都已经在朝中了,怎么今日还没走?”
诸长矜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半晌,说:“你管本王?”
于疏:“……属下不敢。”
缓了缓,于疏再次诚恳地开口:“但是您今日不上朝,在众臣面前不好解释啊!”
诸长矜嗤笑一声,“怎么,本王今日忽感身体不适,懒得动弹,他们能揪着这点参本王一折不成?”
闻言,于疏先是一脸的一言难尽,然后慢慢点了点头,“照今日的情况来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罢,他追加了句:“毕竟今日天色尚早的时候,属下听宫中养心殿一位伺候那位的宦官传出风声,那位似乎……就要不行了。”
“嗯?”诸长矜愣了下,“信息确凿?”
于疏依旧点头,脸上的神色越加严肃了些:“属下特意留到破晓时分,远远便看见,太傅那几位保皇派的人,匆匆乘着轿子进宫来了。”
诸续元……就要死了?
明明以前无数次幻想过今日的情形,也早为了今日情况做了许多准备,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刻,心中却并没有他曾经以为会出现的那种极致快.感。
思索一刻,诸长矜转身往殿中而去,对着门口的于疏吩咐道:“传本王令,留下百人守住王府,保护王妃,剩余的人,候在宫外,随本王见机行事。”
两个月前,阿灼身上的伤几乎将她整条命都夺去,是他将自己曾经被高僧授予的唯一一颗回心丹拿了出来,将他曾经想要作为底牌起死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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