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诸长矜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提议,但面上还是表现得不情不愿。
似乎十分不甘心浪费这些原本都该属于他的时间。
林灼灼暗笑着摇头,也是服了,“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诸长矜这才重重哼了一下,“我不管,等你儿子长到六岁的时候,你就不能再让他跟你同睡一榻了。”
说着说着,他还蹬鼻子上脸,披着为小元宝好的皮,阴阳怪气道:“他以后可是要做太子,下一任皇帝的人,小小年纪就被你惯得如此黏人,想我当年,从一出生开始,就有了自己的寝殿,母妃哪里还会专门给我讲睡前故事~”
这时,在一旁进行着睡前练字环节的小元宝停下笔,眨巴着大眼,满是怜悯地扭头望向自家老父亲,“那爹爹你可真是太惨了。”
诸长矜:“……”
林灼灼愣了一秒,随后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对,你爹他真是太惨了,元宝以后可不要再惹娘亲生气了,不然娘亲一气之下再不给你讲故事,你也会像你爹爹那样惨的。”
经常被娘亲借着各种理由教育的元宝捏了捏小拳头,一脸认真地回:“元宝知道了,元宝才不要做惨小孩。”
第二天的睡醒后,元宝看见自己果然在另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地方醒来,心中颇为老成地叹口气,忧愁地想,爹爹真是这世间最奇妙的东西了。
他以前那些玩伴们的爹爹,个个都对他们疼爱有加,又是买这个又是买那个的。
他爹爹倒好,整天就想着怎么从他这里,把娘亲给抢走。
哼,果然大人们说的都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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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天将将亮的时候,林灼灼嗓子都哑了,才换来诸长矜的高抬贵手。
她想着起来去看看小团子,却被突然横亘在腰前的手臂扯了回去。
“你又想来?!”林灼灼没什么好气地拿眼瞪他。
诸长矜心虚地咳嗽几声,决定先降低阿灼的警惕,便哄她道:“没有,只是有点累,想让你陪我再躺一会儿。”
林灼灼怀疑地问:“不用去上朝?”
诸长矜将她揽住,耐心地解释起来,“今天休沐,只需要让他们把必要的折子呈上来便是。再说了,这么多年,你就不想我?这么急着要赶我走?”
“……那倒也不是。”林灼灼面色略泛起了粉意,“想你是想你,该节制的时候也需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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