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诸长矜默了默,突然觉得他的姑娘就算离开他这么些年,也还是那么的可爱迷人。
当即不想再忍,低笑了声,抱着她做了不让详细描写的事。
两人一直到晌午都没出门,小元宝被弄玉牵着去用了点午膳,然后跟阿圆阿长她们在小花园四处闲逛了会。
小元宝手里捧着半块甜糕,像个可爱的仓鼠般小口小口咀嚼,一边吃,一边又忍不住问:“阿圆姐姐,为什么娘亲和爹爹现在都还不起床啊?”
阿圆听了小家伙这童真的话,羞得耳朵都快要红了,为难地支吾起来。
还是一旁阿长镇定,张口就说:“如今天气转凉,小殿下有时候也会赖床,陛下和娘娘也想赖一次床,只不过时间略长了些而已。”
“原来是这样的嘛。”团子一本正经地说:“那是该让娘气和爹爹多睡会儿,以前元宝赖床的时候,他们早便起来了,如今终于轮到一次元宝早早起来,爹爹娘亲却想赖床了。”
说罢,小元宝可可爱爱地叹了口气,“原来做大人是这么的累,我以后可千万不要学爹爹。”
两个侍女皆为他的发言笑作一团。
正嬉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呵斥声:“何人在此,难道忘了规矩,不知王府内不许嬉笑吗?!”
阿圆登时慌乱起来,还以为他们是做了什么错事,忙将目光转向阿长。
阿长再如何镇定,也只是个小女子,在王府侍卫面前,还是很难做到不动如山的。
倒是小元宝这个小糯米团子板起了脸,在他与诸长矜相处的这段时日里,诸长矜给他灌输最多的便是,他虽然才三岁,但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了。
他娘亲是最最尊贵的皇后娘娘,他爹爹也是最最尊贵的皇帝陛下。
谁若是敢对他小元宝不敬,那就是不想活了。
诚然,林灼灼总觉得这思想要不得,但不可否认,在一定情况下,还是能唬人的。
于是小元宝学着他爹爹昨晚的脸色,奶凶奶凶地说:“你是何人,居然敢训斥我的侍女,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吗!”
别说,这父子俩做出同样的神态,瞧上去还真是更像了几分。
对面,领着一众宫廷侍卫的小于统领微微顿了顿,目光惊奇地看向小团子。
而方才出声的那位,便是于疏身边的副统领常联。
常联做宫中侍卫多年,一步一步爬上来,最是不近人情,此时也忍不住被这小团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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