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轻笑声眉头挑了挑,一只手伸到后头精准地隔着衣袖握住了一段细瘦的胳膊,感受到她动作一僵,祁佑微微紧扣,坦然地将人拉近了些。
春归差点一声惊呼,身侧紧贴着前方精瘦的肩膀,随着两方脉络一阵一阵地跳动契合,她周身的僵硬也渐渐地松懈。
远远看去也只能看到两人稍稍贴近了些,其他的却再也没有了。
“……程小哥儿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秀才郎,一张嘴谁也说不过!”付管事咬牙切齿,只余面上的斯文:“只是今日是有要事同越娘子相商,还请诸位听完后也有这般的底气。”
祁佑越过他话里的恼怒,只道:“不才不才,远近闻名谈不上,只未让家姐花过一分钱入县学便是了,敢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值得少东家跟付管事起这么早过来?”
付管事只气得翻白眼,眉眼间强忍住谦和,说出来的话却再也止不住地夹枪带棒。
“哪里哪里,只不过咱们酒楼过会儿还得开业,忙得脚不沾地的,便起早过来一趟,合着越娘子的铺子这几日关了门想是整日里都有空的,还请原谅在下这自作主张。”
被这几人连番怼过,能维持一点体面已是不易,付管事索性也不装了。
这满堂的人都是乡里泥地打着滚出来的,谁听不出来这是在暗讽你春归园停业没生意,便要按他们福满楼的安排,他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
知行当即冷笑:“付管事这话可笑,咱们停了业可不就没生意吗,不然有你福满楼什么事儿。”
“就是!谁不知晓你福满楼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还不趁着咱们停业这半月好好挣上一笔,没的等咱们来了业又寻不到半个客人。”
耿荣年纪话直接,见两个哥哥开了口自个儿便也要说上一句,说完便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两人。
果然这主仆俩又是气得只咬牙,付管事满腔的气憋着说不出话,那常福满却再也忍不住。
“你们得意什么啊!连羊奶都断了,还指望开铺子呢!要我说你们半月后开不了铺子,半年后开不了,没了货源这辈子都别想开了!”
知行直接翻了个白眼:“有这样无脑的少东家,难怪你们福满楼沦落成这副德行。”
付管事就怕自家少爷气出个好歹,又顶头迎上:“柳小哥儿可别逞了强,我家少爷可没说错!越娘子对外放话只停业半月,可实际上是什么情况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到了这境地还如此嘴硬,可别最后落得什么都讨不到!”
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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