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被突然放大的声吓了一跳,哆哆嗦嗦不敢开口了。
知行立刻猛地将茶碗盖子往石桌上一敲,不耐道:“问你话,赶紧说!”
刘阿伯见状连忙踹了他一脚,怒道:“赶紧的!别哑巴了!”
刘义这才长了点胆子,避开三人质问的眼神:“我……他……我跟他们平日里就是吃酒玩乐的关系,就他们见我自从去了官窑便愁眉苦脸的,给我想了这法子……”
“说……说反正窑洞里人的蒙着面,我随意找个人替进去,工钱平分就是。”
祁佑盯着他,未错过他面上一丝表情:“那替你之人不会觉着不公平?他做了整日的活儿,到头来却要跟你平分工钱。”
瞥见祁佑的目光,刘义不由得小了声:“程兴说找个混不吝的混子进去,平白在里头待着就成。”
“混账东西!”
话一说完,刘阿伯已气得眼眶通红:“你这个混账!大人给了你一口饭吃,你自个儿占着便宜不说,还带别人一道占便宜钻空子,你哪学来的下作性子!”
刘义作势赶紧抱头,又被手上这绳子给限制住了,当着知行祁佑的面又不敢像家里似的乱窜,只好生生地挨了一大脚。
知行见挨完了一脚后才拦住了刘阿伯,心里鄙夷这小子,实在替这老伯遗憾。
祁佑抬了抬眼,继续问:“据我所知,程兴程旺也替了两个工人进去,既然你们互相认识,他们为何没有替你?”
刘义苦着一张脸:“他们说我跟他们认识,若他们被揪出来了也跟我没关系……”
“糊涂东西!这种事儿哪有只揪出一个的!两个大人明察秋毫不说,但凡有些思虑的都要彻查一番,谁逃得过?!”
刘阿伯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压根没眼看自家这个蠢儿子。
知行瞧着也一言难尽:“他们若当你是好兄弟怎会出了这馊主意,平白无故的好事儿背后都有所图。据我所知,程兴程旺他亲爹,炭火铺子里的齐管事可眼馋这活儿吧!”
刘义猛地抬头,愣愣地看着他。
不等他反应,刘阿伯早就接上了:“大人说得对,这齐管事明里暗里跟我较着劲儿,窑洞开工头一个月,我去批炭火时瞧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说了一番话才知他没给他两个过继出去的儿子抢先报了名额。”
“我却是不理他的,那会儿我心里也高兴。可后面两个月就不一样了。”
刘阿伯话头一转:“这老东西又主动来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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