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你也有好处。”
沈郁在这方面素来听话,周芸这样吩咐,她自然也就答应,而正院这边尚算平稳,西厢那头可算是炸开锅,知晓沈馥平安无事回来的齐姨娘脸色惨白钻进西厢,慌慌张张的就要跟携宁商量,携宁这些日子混得不错,沈琛颇为疼爱她,不说别的,就是这西厢屋子里头的陈设,就远远不是齐姨娘那个屋子里可以比较的东西,往日里头齐姨娘少不了要暗中拈酸吃醋,但如今大祸临头,她半点这个心思也没有,只捻着帕子惶急欲哭:“这可怎么办,您可得帮帮我,昨天在门前她可是正儿八经要对我下手的,如今又风头正盛,怕是轻而易举就要拿我性命呀!”
携宁却不紧不慢喝着沈琛特地给她找来的西湖龙井,手中青瓷官窑的茶盏衬着素手,颇为赏心悦目,听齐姨娘这般大祸临头的言语,她只心下冷笑:“平日里做什么去了?只管讨好正院,这档口大祸临头才想拖我西厢下水,不让你吐出血来,如何对得住我这些日子孤掌难鸣的苦头!”
“正院那位毕竟是尊贵的正妻,你不找她,寻我做什么?她才是阿郎心头的人,你可别找错人,反耽搁性命,如今沈家上上下下,谁不晓得藏珠院里头那位不好对付,横竖也算半个宫里出来的,咱们这些个后宅腕子,放到宫里,那是真不够看,我可不愿伤筋动骨。”
她这话明摆着就是在羞辱,报复齐姨娘先前同周芸为难她的事,齐姨娘并不是听不出来,面上凄苦神色更重,心里头也暗自发狠:“虎落平阳被犬欺,等我抽出手,踩着藏珠院那位上去,你这贱婢,骨头都要酥在我手里!”
但心里想归心里想,明面上她还是不得不讨好携宁,毕竟沈家讨沈老夫人喜欢的女人也就跟前这位,藏珠院那凶人眼见着连阿郎都不怕,也就只能求求这位罢了。
“您可别胡说,藏珠院那位实在是难对付不假,但您如今是阿郎心尖尖上的人,老祖宗也看中您,任凭藏珠院那位有千般手段,也不能欺辱您,是也不是?我这条性命如今就在您手上攥着,娘子垂怜则个,日后我是万万不敢再有二心的。”
齐姨娘急得就差指天发誓,但也就携宁勉勉强强信她,只因为携宁不晓得沈馥之前帮助齐姨娘活命的事情,倘若她知道,沈馥对齐姨娘有救命之恩,齐姨娘还转头投靠周芸,她是万万不能再帮齐姨娘的,再者,齐姨娘一番话实在是满足携宁那份虚荣心,于是就免不了飘飘欲然,浑然忘记自己手里头还有天大的把柄落在沈馥手中,竞就这样应承下对付沈馥的事情。
“姑娘,起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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