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吧。”
沈馥这觉睡得极久,在梦里,她又经历着上辈子的尸山血海,而她没有清醒,软玉也不好过早叫醒她,软玉知道,自己的姑娘实在是累的很,不然怎么会这样贪睡,但是直到半夜,沈馥仍旧没有睡醒的时候,软玉实在是担心的不行,打发芳主去小厨房炖燕窝,又使唤松亭去帮着烧热水,待会儿好伺候沈馥洗漱,才轻声细语的呼唤沈馥,彼时沈馥正在满目血红里沉沦而无法挣扎出来,软玉的声音像是春风化雨,吹散满目苍痍,在沈馥的梦里,有紫衣少年打马拂柳来,眉目如画,颜色无双:“藏珠,快醒醒,我还在等你。”
是蔺赦。
原先任凭软玉怎么呼唤都不清醒的沈馥,骤然睁开眼睛,想要出声却发觉嗓子干疼的厉害,软玉见状,连忙让芳主送上温热茶水,先喂沈馥喝下去,这才让她润了润嗓子,轻咳不止:“我睡了多久?正院跟西厢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软玉看沈馥脸蛋潮红,明摆着是在发热的样子,根本不敢让她沐浴,怕着凉,又拿来拧干的帕子,替沈馥擦拭胳膊跟颈子,捧着燕窝碗伺候沈馥吃下,好好的垫高软枕,才给芳主让位置,让芳主同沈馥说话:“姑娘睡了一天,正院里头倒也没什么事,只是宫里派来那位说,他听见管家有意折腾二姑娘,至于西厢也有些意思,齐氏那墙头草,这档口攀西厢那位主去了,西厢那位想来也是昏头,竟这样答应下来,说是要一同收拾咱们,姑娘,就这些事。”
她也知道,自家姑娘如今这个状态怕是昨天晚上过到寒气,身子本来也弱,才会这样体力不支,正是不应该操心,要好好修养的时候,但是她又深知,倘若自己这档口隐瞒不报,虽然说是为姑娘好,但是到最后倘若有什么闪失,姑娘出事,为难的还是她们自己,更何况如今这阵势,颇有些沈家上下都与藏珠院为敌的意思,如果不告诉姑娘,才是正儿八经的害人。
“给正院那个管家对沈郁下手的机会,倘若他不愿意,这些日子你们私下弄些事出来,大大的扣点屎盆子在她们身上,至于西厢不足为惧,点绛的簪子还在我手上,当初把这件事让我知道的正是齐姨娘,你们去放出话,就说我同点绛姊妹情深,齐姨娘当初特地给我寻来的簪子。”
说到这里,沈馥又是好阵咳嗽,直听得在外头暗中守护的北疆王眉头紧皱,好几回都忍不住去屋中看看情况,又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只能硬生生忍下,而在屋子里的沈馥对于这件事情毫无所知,只是用过痰盂,又开口道:“明天,明天就去把老祖宗请到这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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