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接你这个问候,岂不是改天就一个下场?你们两母女当真是好大的本事,我问问你,那重峦怎么得罪你?你居然敢这样让你母亲做事?”
她也不用多说什么,沈郁就心里有数,说到底沈郁还是周芸的孩子,只是这样稍稍问话,沈郁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眼圈红的也快,哭哭啼啼开口道:“老祖宗见谅,这叫是实在是我任性妄为,那天吃酥酪,我不过尝了一口,重峦姑姑就把东西拿走,说是她这些日子馋那东西,我想着姑姑是您身边老人,也就让出去,但是姑姑、姑姑她…她吃剩下的酥酪,还丢给我,让我吃完她吃剩的,我怎么说也是沈家嫡亲的姑娘,就有些受不住,才去找母亲告状哭诉,还请祖母明察。”
他这番话实在是说的声泪俱下,但是沈馥看着却只觉得虚伪,虽然也没说错,重峦对她们这些个不是携宁生下来的沈家姑娘的确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也不至于胆子这么大,沈郁明明白白在胡说,但是今天沈老夫人有心饶过周芸,就算沈郁说的再假,沈老夫人一样给沈郁放行。
果不其然,沈郁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沈老夫人就已经装模作样的心疼道:“我原先只晓得她有些老人家的傲气,但心疼她伺候我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睁只眼闭只眼的。从来也不管她,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包天,连我们沈家正儿八经的嫡姑娘也不放在眼里,怨不得你母亲要痛下杀手,周氏,你快快起来,这种事你怎么不早同我说,如今这样,还让你伤心,快快起来,有伤着没有?”
听着沈老夫人这样惺惺作态,沈馥差点笑出声,什么正儿八经的嫡姑娘,沈郁算什么正儿八经,周芸先前还只是个妾室,沈老夫人这样安慰人,不管有意无意,那可都是在打她沈馥的脸,还真是卸磨杀驴的好德行,幸亏如今她对沈家,半点情分也没有,倘若是前世,这档口怕不是要直接撕破脸皮。
这件事就算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周芸事实上也不能算平安无事,本来都快可以到手的中馈,如今被沈老夫人明里暗里的又拖长归还时间,这也实在是不能怪别人,所有参与这件事情的沈家主子都心知肚明,沈老夫人哪里是不怪周芸,实在是不得不虚以委蛇罢了,但不管怎么说,在沈馥心狠手辣斩杀齐氏后,她的手腕在怀素等丫鬟有意无意宣扬下,成功震慑住沈家部分下人,而怀素,也从一个刚刚去沈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摇身变成沈老夫人的心腹。
兜兜转转的就到中秋,离周芸临盆的日子也不远,沈馥驾轻就熟的安排着中秋宴会的诸多事宜,周芸当然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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