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明面上看着九殿下更得圣恩,母亲又是盛宠未衰的宠妃,但姜家开国元勋,这眼见着还是稳稳当当把握着正宫之位,日后如何,当真不好说。
因而今日来赴宴的大臣们,虽然没穿朝服,却也衣锦带玉,齐聚一堂,堂中当真是处处生光,男人们在一起自然少不了说些家国朝堂事,但很多人的目光都放在堂中两位皇子的身上,他们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哥说笑了,你我前不久刚见过,何来的许久不见?”
而对着蔺殊的问候,蔺赦只是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别开话头,让蔺殊有些接不下去,等到想要同自己这位九弟说什么,对方却满脸笑容的拉住一位大臣高谈阔论起来,让他原本想说的话径直停在嘴里。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戏台上的旦角咿呀婉转,女子们搓叶子牌的搓叶子牌,爱听戏的就过来听戏,一派其乐融融的好光景,沈馥柔荑托腮,听着这些戏有些昏昏欲睡。
她是不会打叶子牌的,这场大戏唱的虽然不是风月,却也不合她的口味,只是碍于宾客的面,不得不如此,而软玉素来晓得自家姑娘性情,因而先拉着芳主走开,低声道。
“姑娘从来不爱这些,我看她坐着辛苦,你去拿些酥酪,记得多多加花露去去奶腥,我记着厨房里头还热热的蒸着蟹黄包,你去拿醋跟姜,还有洗手用的绿豆面子来,再拿几个杯子一壶酒,我待会儿撺掇着姑娘走动走动,吃些东西放松才好。”
“诶,我这就去,你看着点松亭,这丫头毛毛躁躁。”
芳主说到底伺候沈馥的时间短,对这种事情并不清楚,因而听得软玉说起,她便匆忙赶去给自家姑娘准备吃食,二前院男人们喝酒缺页文雅,这种时候哪怕是武将也断然不会做些吃酒划拳的勾当,大家伙只是投壶对诗而已。
“中!”
蔺赦手上功夫从来都好,轻而易举的将去头箭矢投进绘彩圆肚细颈壶中,蔺殊却有些心不在焉,几投几错,没一会儿就退下来,坐在一边细细听着远处唱词。
他是不爱听戏的,对这些个戏词唱的是什么也半点不懂,只觉得有些风月情思,在这些日子里,他越来越经常的梦见自己那位九弟媳,在梦里,他依稀能看得出,他跟她才是夫妻,也能看见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亲自下令杖杀。
蔺殊没坐多久,就有些失魂落魄般的离开,蔺赦眼风扫过:“流云,去看着他,别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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