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你家女主子。”
一道身影没入人群。
“姑娘,快来尝尝,这蟹粉可是刚送来就磨好的,吃蟹黄包须得就黄酒,芳主,斟杯热热的酒来。”
后院门口,安王府薄晶湖畔,沈馥给软玉以账面杂事诓出来,芳主早早的就提着食盒伺候在亭子里头,刚见沈馥过来,就将盛着吃食的莲叶阔口冰裂瓷盘一一摆放。
芭蕉冻石的细腰杯里盛着滚烫黄酒,伺候着沈馥用翠玉小盂放着的绿豆面子伺候着洗手,用菊花水擦净,软玉才殷勤添菜。
“还是你们了解我,那出戏实在是无趣,虽然是劝人改过自新,与风月无关,但套路准时老套,这酥酪是软玉做的?杏仁好香,可是王爷封地里出的那贡品金杏?”沈馥一看就晓得软玉她们的心思,不由得抚掌而笑,欣欣然用着小食,整个人都松快下来。
蔺殊浑浑噩噩的从外院向内院走着,他自然晓得自己不能踏足女眷所在,只是心头有些兰因絮果的痴念痴心,要一一吐露,女子笑语从不远处传来,他放眼远眺,正正好立在亭外一丈,看红妆美人,金冠玉带,不由得痴了:“梓童。”
沈馥正同软玉芳主三个丫鬟说笑,半点没注意到蔺殊来临,等到听得那声梓童,才眉尖紧皱,弃了筷子转身就要走,蔺殊登时有些急躁,意图跨过那一丈之地去追,流云却拦在面前:“楚王殿下,这位是我家王妃,还是不要逾矩比较合适?”
“藏珠!你我兰因絮果,难不成真的只是我一个人有梦吗?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蔺殊恨得双眼赤红,不顾流云阻挠就想要冲上前去抓住沈馥,沈馥也实在是给他缠的烦人,云袖回转,流风拂雪般拧身而回,隔着一丈距离,蔺殊都能看见她满面寒霜。
“不说四皇兄您梦究竟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难不成您真能梦见你我如何相知相交最后生离死别?一个梦而已,倘若四皇兄再如此痴缠,莫要怪我这就去同母妃要个公道!流云,送四皇兄回去醒醒酒,我看他醉的不轻!”
蔺殊还要去追,却被流云一个转身拦下,年轻的男子满面寒霜:“倘若楚王殿下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请您尽快跟着我走。”
沈馥的身影逐渐消失,蔺殊想要去追的步伐再次被阻止,他跟流云当场动起手来,虽然蔺殊武艺粗梳完全不是流云的对手,但是由于身份原因,流云知道自己不能够真正打伤眼前的皇子,总是诸多避让,因而两个人反而陷入僵持。
“四哥。”
另一边,蔺赦眼见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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