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指责沈馥:“我如何管我的王妃?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就不劳烦您多操心了,再者,我的母后也应该是先后,退一万步讲,当今皇后就算还活着,也与我并没有多大瓜葛,我的母妃是已经逝世的孝贤皇贵妃,而并非如今皇后。”
他这种态度无疑是已经笃定小姜后的去世。
秦氏素来都将小姜后,以及姜家作为自己的靠山,今日之所以敢对宋夫人如此咄咄逼人,不过是因为淑妃去世,姜家眼见着就要独大,才敢如此行事,宋衿与沈泉二位出自宋家,又是状元郎,一贯以来被京城众多权贵家所惦记,有女儿的家族纷纷想要令这两人与他们联姻。
秦氏有这种表现,半点也不奇怪。
“倘若您不信,大可以去宫中打探打探消息,不过陛下未必会因此发丧,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沈馥仍旧笑靥如花,脸上满是和煦笑意,却看的秦氏毛骨悚然,半点不敢再多留,只能一溜烟的逃之夭夭。
宋夫人眼见着那位京都里头出名的泼皮破落户彻底离开,才松口气,含笑道:“你们二人如今和好如初,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日要不就留在这里,咱们一起吃个饭?”
沈馥与蔺赦对视一眼,才开口道:“今日还要入宫去见父皇,就不留下来打扰舅母您了,等舅舅回来同他说一声就好,芳主,把东西带过来。”
几个人又亲亲热热的说了会儿话,沈馥放下礼物,才跟着蔺赦乘上马车,往宫里头去:“咱们还是要见见父皇,虽然我心里也晓得,你多半对父皇有些怨怒,但说到底是父皇,咱们还是要好好孝敬孝敬他才是。”
“昨日还有些怨怒是真的,如今却没什么想的,如你所说,父皇疼我爱我这么多年,又不是是非不分的那种父亲,倘若四哥做的太过分,父皇终究会下狠心,用不着咱们这样折腾。”蔺赦挨着沈馥坐在马车上,毫不避讳的搂着自己小妻子的腰,亲亲热热去咬耳朵。
沈馥晓得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因而在这件事上也就不折腾他,只由着他胡闹:“不过秦家最近是应该好好收拾收拾,秦夫人这样肆意妄为,未必没有姜家示意,你在朝堂上多留点心,找个机会处理了就是了,也不必太过分神,还是要多小心楚王那边。”
提及蔺殊,沈馥又想到沈郁,她眉头稍稍皱起,显得有些心烦,毕竟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那个妹妹可未必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虽然现如今楚王是已经禁足,但沈郁毕竟是女儿家,要做些事情,在某些时候,远远比蔺殊还要方便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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