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刚刚坐下,沈馥浅浅吃了口茶,开口一句话就是催婚,沈泉茶水才刚进口,被自己家姐姐这句话呛得连连咳嗽,刚吃进去的茶都险些喷出,好在他用衣袖掩着,才没失态:“咳、咳咳…阿姐,怎么连你也催我?”
“你这话怎么说的?你看看你如今,不说别的,同龄的公子哥多多少少有通房,咱们不兴要通房,可好歹要懂得点男女之情吧,你这样的岁数,我就在你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见过。”
沈馥看他这样推脱,柳眉一拧,开口数落起来,沈泉这个时候才知道姐夫的好,偷偷递眼色去看蔺赦。
蔺赦却没看见般别开头,兀自吃茶:他媳妇儿训人,他才不撞枪口。
沈泉见他如此见死不救,狠狠一磨后槽牙,也狠下心来:“那姐夫在我这个年纪难不成也有通房吗?”
哼,死贫道不死道友,既然姐夫你不肯帮我,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小舅子的拖你下水!
沈馥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蔺赦身上,他手心有些沁出冷汗,喉结上下一滚,有些艰难的开口:“自然是没有的,只不过我为甚么没有通房,你姐姐一清二楚。”
他舌尖舔过唇珠,看向沈馥的视线里头带着明晃晃的撩拨与挑逗,缱绻情意如水似云,直缠的沈馥耳尖红的彻底。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眼前人从来没有通房,一来是楚淮月的事,二来这人心里头,看行军布防图,都比红袖添香要好:“你姐夫跟我认识的时候,不也就你这么大?他同我如何情意,你应当知道,倘若你现在就找个与你情投意合的姑娘来,我是再也不催你的。”
沈泉只觉得牙酸,他素来知道自己姐姐姐夫好的蜜里调油,只是往日里没切身体会过,总品不着其中真味,如今当着他的面就眉眼传情,直令他有些坐立不安。
他不应该在屋内,应该在屋外。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要起身告辞,偏偏沈馥不肯轻易放人:“坐下!这件事你连个章程都没给我,跑什么?”
“我尽快、我尽快,好姐姐,再不回官署办事,我要挨罚的!”沈泉苦着脸连连讨饶,沈馥心下一盘算,心知不好耽搁自家弟弟的差事,才肯放人。
临走前沈泉回头去瞪自家那位姐夫,却看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半点帮小舅子的想法都没有,不由得又狠狠磨了一遭牙。
“泉哥儿的婚事是要早些办,我先时听舅母说,他成天的不着家,有时候就在官署歇,几乎要成个和尚,也不是没给他安排丫鬟,都是人品不错的好姑娘,生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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