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貌美,最难能可贵的是懂诗书,又本分,偏偏他一点不爱。”
夜里头沈馥松开发髻洗过头,自个儿绞着头发,仍旧不忘跟蔺赦说这些事,蔺赦正拿着卷兵书,懒散倚着靠枕,听自家小妻子这样忧心,忍不住抬头去看:“他如今其实还年纪小,的确不急,待我过几年再挣些军功,亦或者他再升升官,婚事会更好些。”
沈馥何尝不晓得这种道理,只是自家弟弟那副样子,她总觉得就算再年长些,也未必就愿意成亲,因而心头烦闷,将篦子拍在妆台上,回头道:“你看他那样,再过几年就算有好亲事,又肯成亲么?”
蔺赦不说话,只拿眼去看眼前人,见她雪白薄纱里衣,里头雪白底子绣红梅的肚兜,纤细脖颈并瘦削锁骨一并看的清,他再往下看,就见布料兜着几乎兜不住的两团雪腻。
沈馥犹然未觉,只带着浑身淡淡的香气坐上床,两只白玉般的足就裸露在锦绣堆外,越发显得可怜可爱,蔺赦的目光里骤然烧起火,灼灼的带着欲:“卿卿——”
这种亲昵的称呼还是沈馥头回听,忍不住就诧异去看,却恰巧撞进燎原大火里,直烧的她整个人都泛红,禁不住瑟缩着往被褥里头躲,但蔺赦哪里舍得放过她,只攥紧那只纤细皓腕,不由分说就吻:“藏珠、卿卿——”
沈馥哪里吃得消他这样撒娇,不消片刻就给身上人折腾的罗衫半褪,气喘吁吁:“你别、你别闹,泉哥儿他的事我还没想清楚,唔…、!”
“大不了你先相看,到时候向父皇要个求婚旨意,不比什么都强?”蔺赦心头烧着火,哪里管的上自家小舅子如何如何,沈馥又给他折腾的筋骨都酥软,只能任由这人搂着抱着,共赴巫山。
“父皇那里的消息,打探的怎么样?”楚王府,蔺殊满脸酒气的箕坐在矮榻上,眼里满是虬曲血丝,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却仍旧不忘打探宫里的消息,他下头的人背光跪在堂中,看不清面容。
却对蔺殊极为忠诚:“宫里头说,那位不满意九殿下往日里逼您,所以有些不满,其他的事一概没有。”
蔺殊闻言先是骤然一怔,旋即状若癫狂般大笑出声,泪珠从眼角沁出,他拍着自己的膝盖,那泥封酒坛被他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嚯啷一声四分五裂,残余酒水淌出,室内满是酒香:“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我的父皇终于知道我是被往死里逼?也会心疼我?”
他声音讽刺,肆意发泄着自己心里的不满,却没有人来阻止他,跪在他面前的人只是安静聆听着自己主子的言语,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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