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不知为何,隐隐觉得内心不安,丝丝抽痛。
“故人。”叶曜沉默半晌,默然叹息,重新闭上双目,才是低声开口,“兄弟,患难与共,刎颈之交。”
叶星璨见他神情不对,心中的不安被对叶曜的担心压了下去,便轻轻抓住他的双手,不再提及。
叶曜握紧掌中纤手,良久又道,“若是以命格论,我应是七杀,将星,运筹帷幄、冲锋陷阵、冒险犯难。”
“七杀?不是乱世之贼吗?倾国容颜,祸乱世间。”叶星璨想起幼时所闻,更何况,世人都将七杀按在了自己头上,哥哥所言怎会有如此出入。
叶曜眼底笑意莫测,却无温度,许久才扯出一抹似笑非笑来,淡淡道,“世人所传应就是那人故意放出的谣言,破军的“破”代表破坏,七杀的“杀”代表冲劲,贪狼的“贪”字,则是欲望。若是真有命斗之说,破军殒命之时,以守为破,已经搅动了这乱世,那幕后布局之人千算万算,必定未曾料想,真正的破军在“星曜”之前,竟然以命换命,为了救……”
叶曜想到秦墨之死,终是无法再说下去,只道,“破军命陨,紫薇星斗已经残缺,北陆局势,早已改写,未来何去何踪,这盘棋,倒是真的开始好玩起来了。”
叶星璨听他讲到一半,却是停了,对真正的破军心生好奇,只缠着叶曜问道,以命换命,他是谁,换了谁的命?
叶曜却不回答,静静望着阿璨,幽远目光似是穿越了时空,看向了不知何处,半启了唇,却凝在了唇边,终究化作一声微不可辨的叹息,未置一词。
想了想,又是回到了宛城,继续道,“阿璨,我想,若宛城之疫是那布局人所造,目标应是大雍,亦或是整个北陆,他要以万人为祭,乱了这世间,毁了上古传说的北陆之脉。但若是听闻了我是‘破军’传言的人所为,目标或许是我,万人祭,北斗倒置,破军亡,三星乱。又或许,两者皆有,只是,所谓玄学,已被弃了千年,装神弄鬼罢了。”
叶星璨听着他所言,以手指点了茶水,画出北陆地图,勾勒了这繁华江山,静静看去,还是不甚明白,听到“万人为祭”,手上轻颤,盏中茶水泼溅,桌上的北陆瞬间湮灭,竟是乱了。
两人看着桌上乱世之图渐渐干涸,消失……静默相对,眼中却是惊诧,似有灵犀,具是无言。
同一时刻,苍江水道尽头,现出两个身影,均是一袭黑衣,男子左脸自耳侧划过一道长疤,二十余岁,身材精瘦,似是少见阳光,脸色苍白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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