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太子沃雷荀带走了,情况怕是不妙,你可能不清楚,沃雷荀暴戾嗜色,花样百出,折磨死的侍妾少说也有几十……”
秦延眼睛瞬间睁大,打断了她所言,“沃雷荀什么样,我清楚,你说阿璨来了北胤?被沃雷荀带走了?这消息从何而来?”
李花接二连三被秦延打断,男子虽然面上并未露出不耐,但李花明白,自己这表述是啰嗦了,心下有些懊恼,怎么什么事都办不好,哪还有资格要求留在王爷身边啊,听他一连串问出,赶忙接了话,细细解了前一夜,斡雷汌突然来神庙,以及与王霸和斡雷荀的过往,再到斡雷荀用自己换了北胤悯长公主之事,虽然极尽简练,但还是解释了半天。
李花看着秦延面上表情不断变化,猜测他已经知晓自己身份,一向妩媚多情的李花低下了头,声音也是越来越弱,“还望先生不要嫌弃李花身份。”
秦延却是郑重一拜,“圣女神圣纯洁,岂是凡人可以亵渎,”又是一顿,“叫我秦延就好。”
李花松了口气,想了下,便是右腿后屈,屈膝,低头,就要拜下,秦延赶忙将人拖了起来,“对我不必行此大礼。”
言罢,便是离去,此次事大,王霸本就是暗部副统领,北胤暗线几乎都是握在手中,这般而言,之前王霸报回的“蔷薇”叛变,应是他扔出的烟雾弹了,真真假假……这也与他近来一月掌握的情报相符,才说得通北胤事变得源头了。
秦延不知余下暗探多少随了王霸一同叛变,也怕即便心向王府,但透露给了王霸,当真是举步维艰了。
秦延一边急报给叶曜,一边召集暗卫,准备夜袭斡雷荀所住的琼阁王府。
李花返回神庙不久,便见到了斡雷荀所派侍从,只好随着他们一起入了王府。
李花一道王府,腕上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拉到拽到床上,还未反应,外衫已经被撕裂开来,斡雷荀将她自上而下包裹,禁锢在身下,他的声音哑而低沉,“我的心肝宝贝,终于是来了,我他妈真是被憋死了!”
他手掌婆娑着李花后颈的肌肤,一阵折腾,才把被叶星璨勾起的腹中快要炸裂的欲望消解。
李花眸中痛苦委屈一闪而过,杀意更是未露半分,调整着身体,逢迎着他,声音也是娇媚万分,添了事后疲累,便有丝发哑柔软,更是诱惑,“太子严重了,府中这么多侍妾,何至于此啊……”
斡雷荀心中火苗似乎又被点起,哑着嗓子道,“那些姿色怎入得了眼,以前二王弟说你就是那什么大雍人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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