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枫宏笑:“不是还有阿山吗?两个打一个也是一样的。”
阿山怯怯地说:“要不,我陪阿蓝去采药,阿山留下来?”
玛兰彰秀气得大叫:“你俩都滚开!还什么两个打一个!咱们就一个打一个!”
阿山歪着头想想,将手中的涕竹刀从地面上往前送:“这刀还不错,可以让你们多打一会。”
阿里和阿山拉着阿蓝往下河滩走:“我们去采草药,让大家吃了都不生孩子。”
阿蓝回头望着榆枫宏和玛兰彰秀,坐在一块稍远些的石头上不走了:“你们谁打输了,我帮你们啊!”
两个男孩再次异口同声地说:“你少管!”
“我——”阿蓝迟疑了一下,坚定地说,“我当然要管。”然后大声地对两个怒目对视的男孩子说:“我当然要管啊!”
阿里和阿山呶呶嘴,两人一左一右地紧挨着阿蓝坐在卵石上,任脚下溪水淙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彰秀和阿宏互怼。
阿宏捡起阿山的涕竹刀,似笑非笑地看着彰秀。涕竹论质地坚硬不如枫香木,论厚重也不如枫香木,更何况彰秀手持的枫香木剑是榆枫广经常用的那把剑,自然是圆滑纯熟。
但涕竹刀也有一个好处。涕竹原本来自神洲大陆,是当年二十六族东渡时的主要竹筏,经得起水泡,柔软可伸缩,重要的是,涕竹刀可砍可劈。
在大徽朝廷对两族山民禁止持有铁器、铜器时,涕竹和枫香木一样,对原本依赖它们生产和生活的榆枫族、格枝族人的作用更是强大,各种功能迅速发挥。
彰秀展翅闪挪,左脚腾地上踢,腰身左拧,手中之剑迅猛向右侧上撩,撩剑、踢腿电石火光,哪容得阿宏闪避?
阿宏手持涕竹刀以迅猛之势劈砍,看似左右跳跃在闪避,没有任何武功套路,实则奇诈诡秘,人莫能测,步法快疾,连躲带闪间,不知觉间已欺近彰秀身边,涕竹刀向他脚砍去,攻他下盘。
彰秀吃了一惊,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得不以剑下挂,迅即转腕劈拉阿宏的涕竹刀,绕步拉剑。
阿宏的涕竹刀快而不乱,静而不滞,柔而不软,招招是防守,却静中有动,一不留神就连劈带砍攻彰秀下盘。
彰秀数番来回,变为连守带攻。
两人像一对决战的公鸡,虎视眈眈,在守中带攻,在攻中严守。
两人各退三步。
彰秀恨恨地说:“我自三岁便有武术教练,虽然我的教练都被我赶跑了,总比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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