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此次只带了十个人前来,虽说都是以一挑百的好角色,但架不住对方上万的人。他用手里剑死死抵住韦项仁的喉咙,“韦大人别不懂事,就算我现在一剑把你杀了也就这么回事。我回去只要告诉安王,你畏罪造反,我不仅不会收
到责罚,还能得到赏赐。所以,韦大人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你……”
韦项仁没想到,当初跟在李钊身边声不出气不喘的小娃娃,竟然这般狠毒。
曾瑜带着暗杀阁的人风尘仆仆赶到时宣城时,林致远的飞鸽传书也到了宣城。信上写的清清楚楚,他舅舅已经被刘源押进了安王府。
自己舅舅是什么德行,曾瑜心里清楚。可是母亲早已不在人世,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舅舅是母亲给他最后的托付,若不是此,他才不会不远万里来到此处救人。
“老大,现在该怎么办?”
“回京。”
曾瑜调转马头,现在回京,趁着杜子誉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只要唐风轻还在他手上,那么,他就还有谈判的资本。
唐风轻被抓来这里已经有五日了,这五日杜子誉都没有找到她,那么,她也就懒得费那个心思想方设法逃出去了。
林致远是每天都要到她的房间里来一次,虽然举止轻浮,但都是动口不动手,似乎在忌惮些什么。
“你和曾瑜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反正出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唐风轻想趁着这几天多打听一切关于暗杀阁的情报。毕竟林致远巫人的身份,很难让人不去联想,这个组织和先帝手谕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这个和你有关吗?”
林致远太知道唐风轻的为人了,为了不买破绽,最好什么话都不说。
“哈哈!”
听见女人的嘲笑声,林致远倒是忍不住急了,“你在笑什么?”
“笑你啊!哈哈!”唐风轻不仅很坦白,还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有什么好笑的?”
“笑你胆小,”唐风轻摇摇头,“你连刺杀当今圣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怎么会怕一个走江湖做生意的大骗子?”
“我怎么胆小了?”
恼羞成怒的林致远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是唐风轻的激将法,他吹胡子瞪眼睛地说,“我这不是怕他,我和他现在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什么相互利用的关系啊?我看你对他毕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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