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敬的,不像是相互利用,他就像是你的主子,你就像是他的奴才!”
“才没有!”
林致远被“奴才”这个字眼激怒了,他的族人就被人当做奴才,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把他当成奴才。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可是在我眼里,你就是曾家的一条狗。”
唐风轻越说越过分,林致远一言不发,直到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粉碎,清亮的茶汤洒了满满一桌子。
“我说了我不是他的奴才!”
林致远怒不可遏地站起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见,到底谁才是谁的奴才!
这些自以为是的中原人,真以为他们就天下无敌了吗?祖先和自己的仇,他林致远一定要报!
打脸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林致远刚信誓旦旦地说完,外面立刻来了一个小罗罗:“老大叫你去安王府外埋伏,观察里面的一举一动,并继续用飞鸽给他通报。”
唐风轻眼巴巴地看着他,林致远顿时羞愧地低下头,“我知道了。”
带前来通报的人走了,林致远又重新抬起头,“表妹你给我记住了,不出三个月,我一定要让那个姓曾的身首异处。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唐风轻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目送他走远。这么快就容易被她挑破离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所以,她现在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
刚刚他们说了飞鸽传书,那么这个地方一定养得有训练有素的鸽子,只要她能够成功放走一个,带着自己的书信,那么她相信杜子誉一定会很快找到这个地方。
白天她的房门口都有人把守着,所以只能晚上悄悄地溜出去。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走路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找鸽子更是难上加难。
她连续在这个小院子里转了两天,才找到饲养鸽子的笼子。
月光下,笼中的鸽子都在安静地睡觉。唐风轻接着月光只能隐隐约约地从笼子间隙观察它们,然后,从里面挑了一只最肥美的,把自己写好的纸条塞进去。
只要这纸条传到杜子誉的手中,她就能获救。
“啪嗒!”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动静,唐风轻吓得整个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要是这时候被林致远发现自己在这里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和外面取得联系,按照那个疯子的办事风格,自己估计凶多吉少。
唐风轻眼睛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想要看看地上的银子到底是几个人。费了好久的力气,她才看见,地上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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