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站在门口许久,转悠了好几圈,自己的师兄和嫂子总算从里面走出来了。
“你们没事儿吧?”
卫良上上下下打量着两个人,见毫发未损便安了心,指着远处到:“方才从上面飘下来一个红色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呢!”
唐风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林苗苗的肚兜正挂在树梢随风飘扬呢!
果真是个纯良的娃,女人的肚兜都不知道。
“我们回去吧,待会儿饭都凉了。”
唐风轻独自一人超前走去,卫良抓抓头发,跟在后面小声地问自己的师兄:“师兄,我怎么觉得嫂子不开心啊?”
“那你就没感觉到我不开心吗?”
杜子誉看着唐风轻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这女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刚才在里面明明就已经原谅自己了,怎么走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没有啊,倒是觉得师兄你心虚得很!”卫良笃定地说。
杜子誉扯了扯嘴角,“这你都看出来了?”
“嫂子是不会和你真生气的。”卫良赶紧把京城来的书信拆了给杜子誉看,“你该担心的是你父亲,现在你不在京城,有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曹国舅和魏瑾一丘之貉,向来和怀信候府势如水火,如今找到府上,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我会写封家书回去,叮嘱父亲多加小心。”狐狸还没有露出尾巴,还不到抓它的时候。
身处岭南,与南疆仅仅一江之隔,杜子誉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得到谜底,“帮我飞鸽传书,叫师父和紫鸢赶紧过来。”
杜子誉自从被下药之后,心头一直有一股邪火在冲撞,他一直都是用内力在压制着,所以暂时看不出端倪。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要找老顽童问清楚,这股邪火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自己有一天压抑不住了,会发生什么事儿。
心头这股火气是真的邪,杜子誉要是不见到唐风轻还好,一见到唐风轻,这股子邪气就会突然变得难以控制。
所以,每次唐风轻见到他,他都是愁眉苦脸,然后迅速地从她身边消失。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
想起这两天来的遭遇,唐风轻气得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狠狠地踹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脚才稍稍有些解气:“杜子誉你快把我绣的东西还给我!”
“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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