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发现自己怎么说都不对,陈捕头苦笑着看着杜子誉,“杜大人,难道您不代表朝廷吗?还有,这税款要是我们收的及时,上头说不定还夸我们呢!”
“那陈捕头就率先做表率吧,据本官调查,这个月陈捕头家要上缴五十三两三钱。”
“大人,咱们都是朝廷的人,哪里需要交钱啊?”
陈捕头嘻嘻哈哈,一听到自己要交钱,完全没了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你要假公济私了?”杜子誉一语道破,“今后若是谁再敢惊扰百姓,谁就先得把自己的税款交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一个小小的铺头,怎么可以免税?最迟午时之前,税款必须交到衙门。”
“杜大人,我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啊?”
陈捕头快哭了,原本想着借机捞一笔,谁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一个早上辛辛苦苦捞的那些钱,还不够交的。
“你一个在朝廷当差的都没有钱,那么百姓怎么会有?”
杜子誉目光如炬,看得陈捕头浑身难受。他在南越衙门少说也混了十年了,经历过三个巡抚,可像杜子誉这样油盐不进还敢和朝廷作对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师兄,据我了解,这陈捕快在催老百姓纳税的时候还中饱私囊,趁机自己搜刮民脂民膏!”
卫良沿路找去,不少老百姓拉着他诉说冤屈。
“你,你不能血口喷人!”陈捕快心虚地捂住自己的钱袋子,要是连这点都被杜子誉拿去了,自己这半天不是白忙活了吗?
“我才没有血口喷人,要不我把那些百姓叫出来,让他们和以一一对峙?”卫良气得不行,怎么在这种民风淳朴之地也有此等卑鄙下流之辈。
杜子誉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等我查出来?”
这不是一个善茬,陈捕头思前想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银两从腰间拿出来,嘴里还埋怨着:“杜大人,这要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我也犯不着在这里卖命。”
“你要是不想做,也可以立马走人。”
杜子誉说罢,看了周围和他一样不服气的人,又重复了一次,“如果你们觉得跟着我没有油水没有出路,现在就可以辞去衙门的工作,我杜子誉绝对不拦着,日后也不会给你们小鞋穿。可要是你们今日不走,日后可别怨我。”
这些人都仗着平日里在衙门当差游手好闲惯了,他们虽然不满杜子誉的做法,可要真从这儿出去,他们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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