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谋生的路。
“杜大人,我们这三十几个弟兄为了保一方平安也是费心尽力,如果真的一点好处都捞不着,谁还愿意那么拼命啊?你也是朝廷派下来的命官,有些道理不用我说,大人你也该心里有数啊!”
张捕头仗着自己年纪大,站出来帮陈捕头说话。他们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今日让杜子誉给压了下去,那么今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翻身之日。
“这一点好处也包括和会宾楼老板娘眉来眼去?”
杜子誉对
这个张捕头原本就忍让再三,今日他既然这样急着做出头鸟,那么就成全他吧。
“那是我的私交,杜大人无权过问吧。”
“我无权过问?不知张捕头的夫人是不是也无权过问?”
提起自己家里的母夜叉,张捕头一个头有两个大,“杜大人,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对!”杜子誉一口承认,“我们这不是彼此彼此吗?”
杜子誉的手在他们之间比划,看来今日不争出个你死我活是不能算完了。
“各位要是觉得这南越衙门离了你们不行,想拿次来威胁我的话,我杜子誉可不吃这一套。这皇家的饭,你们不想吃,多的是人想吃。上回在会宾楼,你们险些无事,今日又擅自行动,搜刮民脂民膏。三番两次,你们置我于不顾。张捕头,陈捕头,若是你们觉得我杜某无能,还请另谋高就!”
杜子誉看着窗外变黄的树叶,露出一丝微笑,“你们可知这秋天来了?”
秋后算账,杜子誉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明白。
张捕头没想到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仅没有给自己面子,反倒是变本加厉,态度更加强硬。
“杜大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张某人也不会在此就留。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这个衙门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好狂妄的口气啊,卫良在旁听得胆战心惊。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杜子誉面对面的说话呢!
虎落平阳被犬欺。
杜子誉不怒反笑,风度翩翩地做了一个“请”。
张捕头见杜子誉不但没有给自己台阶下,反倒是顺水推舟,眼看着就要把自己给推出去了,一时间心生后悔又担心面子挂不住,可他看了好几眼,屋子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的。
真是为了一群白眼狼,这些人昨天晚上跟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时候还给他在表决心,说坚决跟着他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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