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都扬起了,却瞬间又凝固了。
因为官木看了他一眼,立刻冷哼道:“记得世子当年也是不愿讲究之人,为何现在这般饥不择食?若是我早知道您的军师是这样一个人,我兴许都不会让圣上派我来此处。”
面对如此傲慢无力的官木,陈印泉只是哈哈大笑,笑得官木一脸懵地看着他问,“敢问先生笑什么?”
“笑你啊。”
陈印泉说完又哈哈笑了两声,“笑你为何明明已经是个成人,却像个孩童泼妇似的只知道活在自己世界里,只知道撒泼骂人。难道林致远叫你过来就只是在这里学泼妇骂街,若只是如此的话,那你已经表演完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谁说我来这里没有正经事。”
官木狠狠地瞪了陈印泉一眼,随即把林致远秘密交给自己的信件交到杜子誉的手里,“世子仔细看看这信件上的内容吧。”
“世子?”
陈印泉拦住准备呈上去的信件,“先生请说清楚,我们这里没什么世子,只有冷王和李将军,你要送给谁看麻烦你说清楚。”
“冷王!”
官木没好气地说了声,说完还不忘翻一个白眼给陈印泉。
谁知道陈印泉依旧不准把信件呈上去,“既然你知道这是冷王,那么为何不下跪?若是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么就请你带着你的信件滚回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们的信件,因为不管信里写得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继续攻打的决心!”
这是皇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任务,临行前皇上还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让杜子誉看见这封信。现在官木见陈印泉态度如此坚决,而另外两位又没有半点想管的心思,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有些后悔。
原本想挑个软柿子捏,给杜子誉一个下马威,谁知道杜子誉这个马蜂窝身边竟然还有两个马蜂窝。
“冷王,请您过目。”
“跪下!”
陈印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脚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官木踢倒在地,跪在杜子誉的面前。
官木带来的信是林致远亲手写的,杜子誉看着封信的时候一直眉头紧锁,这是唐风轻出事以来,杜子誉第一次有表情。
“冷王,信上都说了什么?”
陈印泉一边押着跪在地上想要起来的官木,一边问杜子誉。
“师父在他手里,他想以此来威胁我退兵。”
杜子誉说完看了官木一眼,把官木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摆手解释道,“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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