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啊,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我就是来送信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么贪生怕死,林致远是怎么挑的人?”陈印泉觉得自己这样扣着他简直就是在自降身份,松开手,立马和官木隔开了好远。
贪生怕死?官木当然贪生怕死了,他的父亲刚当上宰相,自己刚刚过上好日子,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生命,他还有太多的好东西没有享受到,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官木兄,回去告诉你们皇上,如果真的想
我从此撤兵,那么就拿出点诚意来,他知道我要什么。”
杜子誉把那封信扔到官木面前,“官木兄弱势的打算就此回去本王便叫人给你备车马,若是官木兄打算再住些日子和本王叙叙旧请,那么本王也会叫人现在就去安排。”
官木被杜子誉一口一个官木兄叫得心虚,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摇头,“不用麻烦了,皇上那边还等着我回话呢,我就不耽搁了,我得赶紧回京。”
等官木屁滚尿流走之后,一直一声不吭的李蔚然第一个坐不住了,“子誉,好不容易得到你师父的消息,为什么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林致远呢?虽然退兵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假装先答应,再找机会把你师父救出来不是吗?”
李蔚然的话没有错,但杜子誉想要从林致远手上抢过来的人可不止自己的师父一个。若是这一次把这个招数用完了,下一回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急在一时。”
杜子誉道,“师父和风轻现在林致远手上唯一两张会动摇我的牌,我不担心他会把他们怎么样。因为有了他们,他才有资格和现在的我说话。”
陈印泉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紫鸢和卫良从南越回来,我再让他们去一趟京城。有了上回的经验,我想他们一定会找到师父的下落。”
刚刚从信里面,杜子誉已经有了些许的眉目,最好是在短兵相见之前,把师父和唐风轻都从林致远的手里救出来。
官木灰头土脸地回到大秦,把在杜子誉那里的遭遇添油加醋地给林致远说了一遍,有夸大其实说了杜子誉的态度有多傲慢,自己有多艰辛,只字不提自己在那里破口大骂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林致远听后也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没听见似的,接着对官木道,“你说杜子誉想看的东西是什么?”
“是皇上您吗?”
官木立马抓住这个难得可贵拍马屁的机会,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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