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妙计,可安天下。
”
都这种时候了,唐风轻她居然还说这种话,杜子誉真是难以理解。
就在这时,大军远处又有一骑飞奔而来。
杜子誉看得真切,马上之人甚是狼狈。
“将军,将军……”
那人大喊不止。
马致方勒马回头,见那个越来越近,他看清楚了:“陈伯,是你!”
那是一个老人,须发俱白。
来至近前,翻身下马扑到了马致方的马前。
“将军啊!”
“我苦命的将军啊!”
陈伯是京城将军府的大管家,在马府做了一辈子。
他是管家,也是马致方的挚友。
见陈伯如此,马致方不由二次下马,扶起老泪纵横的陈伯:“到底怎么了?”
“你快说,快说啊!”
“急死我了。”
陈伯开口:“将军,皇上下旨,要将将军一家九十三口,推至城郊斩首。”
“什么?”
马致方胸口一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大喊一声:“昏君。”
之后便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时,但见杜子誉在床前。
“逆贼!”
然后就听到一声沉呵:“放肆!”
“将军醒了!”
杜子誉并没有生气,反而和气的笑着:“这是永定城驿,将军已经入城了。”
“我们败了?”
马致方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他昏迷之时,都放生了些什么?
“不!”
杜子誉说:“将军与我并未开战。”
“将军昏迷已有七天。”
“一直在城中养息。”
“将军大军就在城外,如若将军定要一战表忠心,我也不为难将军,放了将军,成全将军的清名。”
马致方挣扎下床:“取我剑来,定要一战。”
唐风轻掀帘而入:“将军且慢。”
一身戎装的唐风轻,英姿飒爽。
“将军错了!”
“如若将军未入城,那么将军可以与我们一战。”
“可是将军入了城,那么反名已定,再战无益。”
“京城中龙椅上端坐之人,者是窃国贼子,我夫君身为先皇长子,手中有先皇真龙遗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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