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舞的极好,若是能教教姑娘们,也是好的。”
“能做这一行的,且做了这么些时候的,还有不会舞的”冷楚冷笑两声,“我这里不收你。”
“是。”阿默全然没有怪罪之意,看着冷楚的眼神,反是带着几分可怜,“冷娘你一个人管着这么一个偌大的司丽楼,手底下有几百个姑娘,现如今又要收了河房里头的那些,哪里管得过来”
冷楚低低地笑了两声。
“能者多劳,谁会那样不识趣儿,有银子不赚日后若是没了本钱,如何养老”
许是戳中了阿默的痛处,那人脸色变了又变,登时没了言语。
刚想走,就见着一个小厮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朝着冷楚拜了又拜。
“妈妈娘,公主跟国师都来了。”
冷楚心里一暖,忙道:“快请。”
阿默听着,双眼发直。她哪里会想到,这个司丽楼还有这样大的来头,竟然跟风长栖和玉无望他们都有私交,当真是了不得。
风长栖甫一进门,阿莫就看呆了去。
之间那人颀长且白腻,遥遥看去,仿若一块天然白玉,纵使是没有穿些什么眼里衣裳,却也有绰约风情。
站在一处,如同一个玉人。
阿莫看了又看,连带着方才被冷楚严词拒绝的悲戚都削减了几分。
风长栖被这么一个灼热的眼神看着,眉头轻蹙,转过身子,正对着阿默。
“这位是”
还没等冷楚回话,那人就赶忙上前,朝着风长栖福了福身子,很是虔诚。
“奴才阿默,是芝兰坊里头的……舞娘,大多都是教导河房里头新来的姑娘的,可是这会儿又传闻,只说是河房不日就要清了,是以这会儿没了活路,往司丽楼来,是为了生路。”
冷楚气得不轻。
这人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自己这司丽楼,可不是什么增药施粥的地方,用不着就是用不着,如何肯收
风长栖也不管阿默跟司丽楼的私事,只是河房,跟她却是大有干系。
“河房”
“是啊。”她应了一声,“荣亲王上回被鞭尸,闹鬼了。就在芝兰坊底下的河房,那时候生意就很是惨淡,现如今清河房的消息一出,就更没了生意了。”
“闹鬼”
风长栖越听越觉着邪乎,她倒是从未听过这样的事儿。许是这个消息被人压了下来,如若不然,必定是会传到惊云司去的。
“不错,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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