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出王宫吃过几次。白欢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也不想拘着她的性子,只管由着她胡来了。
这会儿闻到了,只觉着恍然若梦,仿佛刹那间就回到了孟丽似的。
玉无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等到风长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到了清浊酒肆。
那店掌柜一看是风长栖跟玉无望来了,忙不迭地换了一张笑脸。
“小人给公主、国师请安。”
风长栖见他眉眼之间隐有笑意,看样子跟她乃是旧相识。风长栖记忆模糊,连这间清浊酒肆的影子都记不得。
“公主跟国师许久未曾一起过来了,前几日听闻公主回来了,小人还不大敢信。这会儿见二位一同来了,这才信了,着实叫人欢喜。日后国师就不必孤身一人,吃酒解愁了。”
玉无望朝着他横了一眼,那人意识到自己失言,又磕了三两个头。
等得了风长栖的宽宥,这才依着以前的惯例给他们二人上酒。
风长栖坐在阁楼里头,看着跟前的人,眉头紧蹙。
“这地方以前来过”
“你我,我们,来过。”玉无望一脸认真地看着她那张小小玉面,“你忘了也没什么干系,来日方长。你若是喜欢,日后可以常来。”
风长栖摇了摇头,“阿娘只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等到了时候,我还是要回去的。”
玉无望见她说的真切,又隐隐瞧出几分不愿来。他低声笑笑,“你若是不想走,谁也勉强不得。更何况,在耀京,除了皇上,谁也强迫不得你。”
话虽如此,可是风长栖绝对做不到对自家阿娘不管不顾。
“我顾念着阿娘,阿娘只有我,我不能舍了阿娘。耀京固然十分热闹,可是我们孟丽王城,却也不差。当初若非父皇做的太过坚决,这些事儿,也不会闹到今时今日的地步。虽说……当初死士跟我阿娘有干系,我却是明白的,依着我阿娘的性子,如若不是逼不得已,决计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风长栖一脸防备,一连吃了三五口酒水,脸色微红。
“我阿娘吃过那么多苦头,我不能再任意妄为。我瞧着我花娘娘身子不大好,怕是曦贵妃有意刁难。”风长栖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有些纳罕。
自己何以如此信任跟前的这个人一旦是开了话匣子,竟然一点都停不下来。
以前在孟丽,她总是藏着掖着,不肯对旁人多说三五句真心话。除了十分亲近的人有些例外,她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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