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健谈过。
她红着脸,低垂着脑袋,自顾自地吃着酒水。
玉无望猛然伸出手来,拦住了风长栖的杯盏,“莫要贪杯,你的毛病,这些年是一点没变。”
风长栖眉头轻蹙,“这是何意”
“以前,你也如此,喜欢吃酒,非得吃个酩酊大醉不可,现如今你这脾性,还是丝毫未改,日后可是要吃亏的。”
风长栖见他一脸关切,微微一愣。
“原本你说,你与我之间有婚约,我还不大相信,可是现如今,阿蘅跟司缨也是这么说的。虽说我对她们二人记得也不真切,可她们待我极好,这也是装不出来的。听他们二人说的,你为着我,吃了许多苦头。”风长栖顿了顿,摸了摸自己有些烫手的面颊,“这婚约,现如今是做不得数的。这样的大事儿,我只想着听我阿娘的安排,至于旁人的想法,与我而言,并不重要。”
白欢的本意,亦是如此。
只要风长栖不跟玉无望成亲,一切好说。
风长栖暗中问过祖云,祖云乃是白欢心腹,对于白欢的心思,祖云知道的清楚明白。
她哪里愿意拂逆白欢的意思,这么些年,自家阿娘已经吃尽苦头,到了今时今日,风长栖万万没有忤逆自家阿娘的意思了。
“嗯,”玉无望语气平淡,应了一声,“一切都依着你的意思。”
风长栖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子怅然若失之感。
草色堪绿染,桃花红欲燃。
二人一同漫步长街,时不时地见着那些百姓给他们参拜,很是虔诚。
风长栖这会儿是一门心思想着回宫,玉无望也依着她的意思,径自往宫门口方向去。
路过贡院之时,恰好闻到一股子寒香,风长栖微微仰首,看着墙角数枝梅凌寒傲立,伸出墙头,梅蕊芬芳,那寒香愈发浓郁,煞是好闻。
“那些典籍,也不知修葺了多少,”风长栖想到之前典籍丢失一事,心口一颤,当初同她一起调查此事的是谁她竟一点都不记得了,“那时候,惊云司着手调查了许久。”
玉无望见她脸上的迷茫神情,心下了然。白欢也不知用了多少法子,才得了那么些秘药。能让风长栖过滤般的将有关他的一切全都忘了,至于其他的,却都记得清楚明白。
玉无望对白欢向来十分敬佩,这会儿想起孟丽的独门秘术,愈发佩服一个巾帼英雄的好本事。
当年,若非白欢临阵倒戈,指不定亡国的就是他们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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