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昭仿佛是一早就猜到了,也不多话。
今时不同往日,风长栖身份矜贵,日后不管是在孟丽还是在风国,这皇位,也都是她的。这样一个人的亲事,自然不同凡响。
只是玉无望跟风长栖之间感情深厚,可是现如今见着风长栖这副模样,好像对玉无望并无过多感情似的。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可是长栖你跟国师二人本就情深义重,现如今的情形,你若是愿意,这事儿也能成。”
风昭自从经过南梁一难之后,这性子就彻底变了。
风长栖看着她这样热心肠,骇笑两声。
“若是不知道的,会以为皇姐心里想着自己个儿的婚事,这才说起我的了呢。”
风昭也不在意这之类的话,她对于婚嫁一事,一早就看的十分淡漠。自从被南梁太子木胤昀欺瞒之后,她对于男子,一早就死了心。
况且,当初她恶名远播,整个耀京的公子王孙,纵使是表面上对她依旧十分客气,可是暗里,一早就瞧不起她了。她也不是个痴儿,自然看得出那些人的心思。
“长栖,遇到一个知心人不容易。”
风长栖心里止不住疼痛,也不敢再看玉无望。
不论是跟玉无望亲近的人,还是他们的对头人,都说玉无望是个好的。他们二人之间,仿佛感情深厚。可若是如此,自己怎么就这么忘了
未免奇怪。
风昭也不肯再多说,在众人的簇拥下,到了贡院书库。
风长栖也没了游园的心思,匆匆忙忙出了贡院大门。
玉无望将风长栖送到了宫门口,看着她纤弱背影,心中生出几分不忍来。
周围的人应该都在风长栖跟前说着明示暗示的话,她又不是个痴傻之人,自然是明白的。却将前尘忘得半点不剩,这里头的悲戚,自然不言而喻。
“你身子羸弱,切忌忧思。”玉无望在后头又说了这么一句。
此言一出,风长栖心口酸痛更甚。
等到了云甯殿,见着风帝就站在廊下,也不知在跟花珑说着什么。二人齐齐对着花棚架子,上头花事荼蘼,看起来甚是凄凉。
“长栖仿佛对国师已经没了多余的心思,”花珑摇了摇头,“若是在两年前,长栖每日都是要见国师一面。为着跟国师之间的婚事,硬生生地大病了一场。这些皇上也都是知道的。可是现如今,什么都变了,长栖不愿跟国师一处,这几日也都不曾跟国师在私下里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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