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帝对这样的事儿,也有些捉摸不透。
按照之前的情形,风长栖跟玉无望之前,乃是有过海誓山盟的。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这玉无望对风长栖的心思,那是不必多说的,这些年,为着风长栖,也不知闯过多少次双破山。
几乎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难道说,这世间真情如此难得,连风长栖也守不住真心
风长栖静静地站在廊下,听着风帝跟花珑言语之中的悲戚之声,刹那间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心口的疼痛感也愈发清晰起来,她跟玉无望之间到底有什么这会儿她倒是愈发想知道了。
花珑是个少有的通达明白人,这几日她虽然心有疑虑,却也不曾多说过一句半句。
阿蘅遥遥就见着风长栖躲在梧桐树后头,又见着风帝跟花珑正在前头谈话,心里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上前三两步,悄悄走到风长栖跟前。
“公主”
“阿蘅!”风长栖被惊到了,捂住了胸口,“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阿蘅笑意渐浓,“哪里是我走路没声儿分明就是公主满怀心事,听不到半点动静,怎能怪我娘娘必定是在跟皇上提及你的婚事。”
这阿蘅是个人精,加上在云甯殿待了数年之久,对于花珑很是了解,这里头的事儿,她又知道的清楚明白,是以不难猜到。
“嗯,”风长栖应了一声,穿过抄手回廊,一路往前走着。
天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阿蘅放心不下,随手提溜着一盏羊角宫灯不徐不疾地在后头慢慢走着。
冷风呼号,阿蘅手里的羊角宫灯,一直胡乱慌着。地上落下的朦胧的影儿,也晃晃荡荡,没个停歇的时候。
朱红宫墙两周皆是寒凉狂风,渐渐下起雪来。
风国的倒春寒向来厉害,风长栖紧紧笼着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依旧觉着寒津津的。
“公主这是要往哪儿去”阿蘅走得极快,拦住了风长栖的去路,“再往前走,可就是冷宫了。时辰晚了,还是回去吧。”
“我跟国师,当真那样相爱”
阿蘅听了,低低地笑了两声,“当时整个耀京都知道这事儿,纵使是师徒又如何你跟公子为整个耀京百姓,也不知做了多少好事儿,你们二人若是成了夫妻,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呢。”
风长栖微微咋舌,这样的事儿,哪怕在民风开放的孟丽,都无法想象。
她不吭声。
“忘了便忘了,反正,你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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