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的俗套桥段,怎么放在了栖梧的身上,也还是逃不了这俗气”
是了,刚才那于众人之中飞身救了孟家小姐,白衣翩翩,又潇洒离去之人,可不就是栖梧本人!
司命失笑,探手覆在她发顶:“你看的都是些游奕灵官给你的凡间俗话本,以后不许再看了,别被带坏了。”
“知道了。”少嬉甜甜一笑,探头望了眼走上街的栖梧,“别在这说了,赶紧跟上去了解事情的始末才是要紧,走。”说罢,便拉着司命紧跟着追了上去
话说孟良姜在西月楼求死不成反被人救下后,这事一时便在潼州城中传开了。众人议论纷纷,一时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因着孟良姜素有义诊救人,平日里待人也是和和气气,城中百姓对她的赞誉颇高,即使出了招亲日坠楼的事件,也并未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来。偏孟老爷却觉得大大伤了脸面,当天便命人将孟良姜禁足在了阁楼,面壁思过。
夜里,环月端了一碗热热的酥酪上了阁楼,见小姐在抚琴便也不曾打搅,只将酥酪搁在外间的桌面上,又入内室焚香,这才回到琴案边侍候。
一曲罢了,环月伺候她净手,趁着这个空当难免不为白日里的事多碎嘴抱怨两句:“小姐心中纵有千般不愿,也只需同老爷好好说说就是,何苦想不开呢。今日若非那位公子出手相救,小姐岂非真要丧命于那西月楼之下。”
孟良姜接过干净帕子拭净手上的水珠,闻言侧头对着环月一笑,便径直去了外间,坐到桌面吃酥酪去了。
环月见她丝毫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一时心头酸酸的,也跟了出去。道:“小姐纵然心头气闷,不为别的,可也得为了死去的夫人啊。夫人就小姐这么一个女儿,老爷虽有时严厉了些,但到底还是疼你的,你又何苦去惹得老爷生气,白白被罚禁足在这阁楼里。”
“禁足?我倒不觉得。”孟良姜微微一笑,梅花匙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原本抛绣球招亲就不是我的本愿,我曾力争过,可父亲始终不改主意。我也是被逼得没了法子了才会出此下策,岂料我命不该绝。”
“可女子终其一生注定是要嫁人的,小姐也不会例外。”环月垂头低声呢喃道。
“可是父亲早已有了中意的人,绣球招亲不过只是走个过场,为的,是保他妙手回春的‘圣医’名号。”孟良姜转过头,淡声补充,“他是不想让人说成是攀附马家的权势。”
环月惊了一跳,上前欲要阻止这话,但却是来不及了。她叹了口气,又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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