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开始老“陈”卖瓜,“咱们姑娘极是孝心,上回去醉无音就瞧着姑娘在抄《妙法莲华经》,都抄好一半儿了呢!”
灼华继续不怎么谦虚的谦虚着,“谬赞谬赞。”
明明是个小娃娃嫩的很,偏要装老成,装么装不像,实在有趣的紧。
蒋楠只瞧着她,肤色白白,眉眼绣丽雅致,笑起来可爱又调皮,心里直痒痒的想去捏她的脸,袖中的手微微握了握,笑的愈加温柔似水:“家中堂妹习的都是簪花小楷,宁妹妹竟习的是馆阁体。”
灼华微微一笑,道:“簪花小楷是极好的,清秀柔美,只是祖母老说我猴儿一般,叫我中规中矩些,我想着还有什么字体能有馆阁体规矩呢!”
朝中奏疏惯用的便是馆阁体,李彧是皇子是王爷,写的极好。
前世里为着讨好李彧,她可是豁出小命的各种学啊,琴棋书画请的还是名震朝野的大家教习的,可惜她资质不好,即便十分勤勉,学的也不过尔尔,能拿的出手的不过一琴和一手的馆阁体。
修补名画在老先生的调教下倒也有几分本事,可叫她自己来画却也差强人意。
如今不过因为她才“十一”,所以在旁人看来,还是十分不错的。
为了不叫自己“长大后”没得进益,她索性拿馆阁体来抄经书,倒也颇有成果,老太太也说她的字比之两年前要好许多了。
她朝蒋楠微微挑眉,那眼神指向徐惟,好似再说,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们机会“交流”么!
蒋楠抿嘴一笑,眉眼如水。
徐惟面色微红的愣怔了一下。
老太太看着她们的眼神“交流”,手里拨弄着佛珠,笑的和蔼,又说了几句灼华带着陈妈妈去烹茶,老太太便又问了两人一些话,少年们回答的恭敬。
“母亲昨日已经启程回京,因为京里来信叫的急,母亲匆匆出发,没来得及跟老太太告别,叫孩儿给老太太磕个头。”
说着,蒋楠又起身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徐惟也道:“兄长方接手衙门事物,有些走不开,叫我先与老太太磕头,晚些时候再亲自来给老太太磕头请安。”
老太太亲自起身将他们扶起,含笑道:“都是一家人,没得这样生分的规矩。”对徐惟道,“跟悦哥儿说,好好理公务,老婆子这儿不计什么时候来都成。”
徐惟恭敬应是。
老太太又问蒋楠道,“你母亲这样急着走,是出什么事儿了?”
蒋楠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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