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年中了,田庄铺子上报收成,家里两位婶婶理着庶务,这会子来信说二婶婶得了风寒,三婶婶顾不上许多事,母亲这才赶着回去。”
老太太念了声佛,“京里大夫医术都是极好的,好好将养着,很快便好了。”
“是。”
“是呢!奴婢记着,蒋家惯用的李老大夫可是太医院里退下来的,医术好着呢!”陈妈妈端着茶水进来,笑着道,“两位公子尝尝咱们姑娘烹的茶水。”
徐惟和蒋楠接过茶盏,茶水滚荡,轻轻掀开杯盖便是一股子清香凌冽。
徐惟微微尝了一口,没稍微挑的惊讶道:“入口甘冽,回味绵长。”
蒋楠也呷了一口,细细品了品,“……似有松针的味道,这是什么茶?”
“姑娘管这个叫‘冬眠’,用的只是最平常的毛尖儿,里头确实有松针,还加了菩提叶和柏子仁,老太太睡眠不安时最爱喝这个,味道好,还助眠……额……”陈妈妈笑眯眯的说着,又忽的顿了下来,眨眨眼,“公子们还是少喝些,下午晌还得有事做呢!”
“汤色是极好的,不妨事。”蒋楠笑道,“妹妹呢?”
陈妈妈指指外头,笑了起来,“看着春晓和何婆子在扎秋千,便走不动道了,在那里瞅着呢!”
蒋楠往外瞧了眼,什么都没瞧见,只隐隐听到几个姑娘欢快的笑声。
老太太呷了口茶,不动声色的瞧着蒋楠,见他心思都飞了,茶盏后的嘴角微微一扬,然后笑着道:“这些丫头哪做过这个,怕是连结都扎不结实,不若你们去帮帮忙。”
蒋楠蹭的站起来,回头见老太太和徐惟还微动,不好意思的红了面皮。
老太太仿佛没瞧见,先起身出了门,徐惟和蒋楠跟在后头。
灼华站在高大的枫树下转着,在找合适的位置。
指了指大树左侧的位置,那里有一根枝干足有成年男子的胳膊粗,灼华满意的笑眯了眼,“就这里吧!”
那树干忒高了,丫鬟们架着梯子不敢往上爬。
灼华撩开裙摆就要上。
老太太吓的一跳,忙制止她。
蒋楠笑着自告奋勇揽了活计,长手长脚的三两下,就上了灼华选中的粗壮树干。
灼华在下头递上夹着铁丝的粗绳,一忽会儿叫他往东一些,一忽会儿又叫人家往西一点,还老大不客气的说人家笨。
老太太笑岔了气,站在廊上直骂“泼猴儿”。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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