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讨先生便宜。我营中另有一口好剑,乃是与此剑双生,若先生愿意,我这便回营去取。”
“想不到你这小辈倒有些意思。”金老哈哈一笑,心想这人和其他权贵却不相同。原来他自恃武功天下无敌,认为高手不滞于物,因而手中所用,不过是寻常一柄锈迹斑斑的残剑。“不过你这好心倒也不必了,放马过来吧。”
“既然如此,得罪了!”李建成见金老并无换剑之意,便也不再强求,足下一动,整个人便再次扑身而上。
“他再一出手,我便觉得不妙了。”金老说到这时眉头微皱,似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我原以为只有我手下留情,没有拼尽全力,谁曾想,他竟也有保留。再次相斗,我本不过微微加力,想着点到为止,打输了他便罢,谁曾想第一剑挥出,竟没能赶上他的剑速。”
“这般快?”李奉英吃了一惊,问道。
“嘿嘿,你可知不过一招,我其实早已经败了。”金老笑了笑道“我败在太过轻敌,别人已经是全力以赴了,我还在狂妄自大。刀剑相拼,最为忌讳的,便是这般。”他这般说着微微眯起双眼,再一次回忆起当时那一剑贴着他额头划过的一瞬间。
不过电光一瞬,两个身影早已错开十来步。李建成转身,脸上神色仍是无悲无喜,倒是金老神情颇为诧异,转过身来问道“为何不砍?”原来方才出剑之时他轻敌大意,一招没能赶上李建成,已被对方长剑削至面门,但李建成却在这一瞬之间抬起长剑,就这般与他错身而过。
“刀剑无眼,还请先生全力以赴。”李建成合手拜了一拜道“晚辈知先生武功盖世,但晚辈不才,自恃也有几分功夫,还希望先生全力以赴,不要有所保留。”
“原来如此。”金老听到此话,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少年甚是赞赏,他手中长剑一抖道“既然如此,我便以我最拿手的一门剑法与你相斗,胜败由天,死生无怨。”
“好!”见金老摆好阵势,李建成又拜了一拜,这才挥剑捏诀,纵身一跃,再次扑身上前,与金老战做一团,只见
“惊鸿展锋翼,锈剑吐光霞,这一个青袍白发,那一个鳞盔玉甲。青袍旋作魅影,隐凌波缥缈之步,玉甲化为怒潮,助击海破浪之鹰。双剑相冲,一如二龙持角斗,四足互阻,却似万马踏烟尘。青锋来去,激荡怒雪四开,袍袖飞扬,带起风波一片。街中树底,残枝随掌风而起,屋下门前,青瓦伴剑气而飞。此种剑法多玄妙,千词万句难及一。”
二人从城门之下斗至街中,再斗至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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