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随意杀人者,哪怕是逃奴,死罪可恕活罪难饶,不知刘公,可曾知晓?”陆哲看向刘兴祖,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再次召雷灭了你全家的态势。
“只要贵人息怒,些许皮肉之苦,又有唐律在此,小老儿与犬子自是愿意领受,只是吾等良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刘兴祖也是人老奸马老滑,欲言又止的他不仅强调了良人和皮肉之苦,又抬出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让已经松口的陆哲自然不好采用砍手砍腿等肉刑,最多按照唐律,杖责了事。
“宇文校尉,此事依唐律,应当如何?”
“依照唐律,罚金五贯,杖责二十。”哪怕你会法术,在吾等唐律面前,亦是乖乖听话?看到陆哲如此守规矩,心中暗爽的宇文银不由得抬头挺胸,大声念了出来。
“某若是将杖责改为蒙眼捆绑一夜,让其感受被绑之恐惧,不知可否?”陆哲一边说着,一边在袖子里摸索着,一副又要开大的样子。
本来宇文银很想在这个妖孽面前说不,好好出一口刚刚被吓住的恶气,但是看着这个小妖孽又准备召雷的样子,准备息事宁人的他,赶紧说道。“若是另一方同意,自是可行。”
“那——”陆哲看着刘家父子。
“多谢贵人垂怜,吾等愿意。吾等愿意。”看着陆哲一副你赶紧说不,让我有借口杀人的样子,刘家父子赶紧点头。
开玩笑,不过被蒙着眼绑一夜的而已。又有何惧?刘兴祖甚至为自家逃脱杖责而高兴。
此时天色已晚,在陆哲的建议下,刘家父子和家中男丁,均被蒙着眼堵着嘴,牢牢地绑了起来,按照陆哲的提议,为了让他们彻底体会当日鬼家所受之恐惧,将一干人等,俱是绑在囚禁鬼家之柴房,不让任何人靠近。
对于这一点,宇文银自然是同意。绑完之后,陆哲还亲自进去检查了一番,然后这才满意地把门锁上。
当然,检查的过程中,为了防止这位少年对着刘家人下黑手,宇文银还是依次确认了一下刘家人的状态,这才把门锁上。
刘家此时已经尸横遍野,已经无法住人,在孙思邈的建议下,当晚,刘家的妇人女子以及陆哲一行人,都歇息在址山的驿站中。等第二天一早,再把柴房钥匙交给地方的衙役,让其送刘家的妇人女子返家,顺便把绑了一夜的刘家人放出来。为了防止刘家之人偷偷遣返,陆哲还让裴青奴看着刘家妇人,不让他们夜里出行。
“山水郎,今日事已毕,可还满意否?”喝得醉醺醺地宇文银,笑嘻嘻地看着陆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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