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李小谦。
怒火重新燃起。我左右找寻,突然一根长约三尺的木棒映入我的眼帘。我疾步上前,拿起木棒,左右挥舞了两下。
“嗖嗖。”
破空之声乍响,这木棒甚是趁手。
随后,我一个箭步上去,冲着李小谦大骂:“李小谦!你个唉嘶必!”
木棍“嗖”的一声落下,只听见“邦”的一声闷响。这一棍我用力极大,我满心期盼着李小谦的脑袋在我面前开花,喷出如柱的鲜血,我已做好了被他狗血溅满一脸的准备。
然而,当我目光汇聚之时,看到的却是一只纤细白嫩的玉手,在距离李小谦脑袋不足一掌宽的地方死死地攥住了棍梢。
上天真不公平,圆通要护着他,娄琴竟然也要护着他。又谁能真正体会一下我的愤怒?
“小弟弟,怎么这么的大火气啊?给姐姐说说可好?”
娄琴温柔的脸庞上带着笑容,涓涓细声中带着骚气。
我使劲往回抽了抽木棒,但木棒的一端被娄琴死死地攥着,任我如何用力也无法抽回。我说:“你放开!李小谦是个唉嘶必,我要打死他!”
娄琴一怔,显然是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李小谦从娄琴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说:“你才是唉嘶必呢!你全家都是唉嘶必!”
娄琴疑惑地问:“你们所说的唉嘶必是什么意思?”
“喂!”
我三人之间只顾着争论,却完全忽略了客栈门前站立的五个大汉,为首的大汉一抿鼻孔中流出的鲜血,叫道:“你们说够了没有!”
娄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木棒,提在手里,向前逼近一步,说:“怎么?老娘说的话,你是没听懂吗?”
为首的大汉露出一丝怯懦的表情。但他并没有后退一步。我想,被这么多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是自己的四个兄弟,是进是退全然仰仗他的指令。江湖上的人,性命事小,面子事大。退了后一步,脸面无存。
那汉子咬着牙,脸颊的肌肉绷紧,上前一步说:“老板娘你武功了得,我自愧不如。但是,我兄弟五人来此并非有意滋事,而是这小子......”不知何时,那柄长刀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刀尖儿指向李小谦,狠狠地说:“这小子奸诈狡猾,作弄我三弟,致使他至今在家中盯着一张破纸,痴痴傻傻,犹如失魂一般。今日,我定要擒了这小子,回去给我三弟一个交代!”
娄琴问躲在他身后的李小谦,说:“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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