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小谦躲在娄琴身后,探出头来,说:“没有!别听他胡说!”然后,他又冲着那汉子大喊:“你三弟是谁啊?我不认识啊!”
“哼!”大汉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往地上一扔,说:“你不认识我三弟?那这个东西你可认识?”
那张纸被大汉大力抛出,如同断线的纸鸢,在空中徐徐飘落。当它稳稳地躺在地上,我定睛一看,只见雪白的纸片上画着一个弯曲爬行的蛇形符号和上下排列的一大一小两个半圆,行笔不同寻常。
这不是李小谦所写的那个“唉嘶必”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五个人竟是那个黄袍道士的兄弟!我想起那日黄袍道士被李小谦一番作弄之后茫然失措的神情。从那汉子的话语中不难听出,那黄袍道士回家之后过于执着李小谦写得那个“唉嘶必”,因而陷入痴境,不能自拔。
李小谦呵呵一笑,从地上捡起那张纸,抖了抖,说:“我当是谁呢,原来你是铁卜神算的兄弟啊!”
大汉横刀上前,喝道:“你承认就好!还不跟我回去受死!”
李小谦两步退到娄琴身后,说:“慢着!慢着!你兄弟自称铁卜神算,我只是写了两个字,让你兄弟测算。他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自作自受,怎么赖到我头上啊!”
娄琴点头,说:“说得不错!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啊?”
大汉冷哼一声,象征性地抱了抱拳,朗声说道:“汤明法!”
娄琴的身躯微微一震,将汤明法细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其余的四个大汉,说:“义士可是义烈将军李彦仙的旧部?”
汤明法也愣了一下,见娄琴竟然认识自己,并且言语中满是敬意,便郑重向她抱拳,说:“正是。不知这位夫人是......”
“哎呦,别叫人家夫人嘛。”
娄琴又恢复一副招蜂引蝶的腔调,说:“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
“我去!”李小谦叫了一声,说:“大龄剩女啊!”
娄琴没有理会他,李小谦九百年以后的词汇对这个时代而已超纲严重,无论是褒是贬,我们都很难听懂。不然黄袍道士也不会在家中沉溺于迷思,不可自拔。
娄琴说:“小女子娄琴,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汤明法恭敬地说:“在下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娄夫人......”他一句“娄夫人”刚刚脱口,可能是觉得不太妥当,随即改口,说:“呃....还望娄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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