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景行没有说话,他转身走向后院。我心里憋得异常难受,总想要从白景行那里问明其中的缘由。
于是,我追了出去。
我继续追问:“为什么是我?”
这时,我才发觉,白景行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疲倦。他的双目中血丝密布,似乎是已经许久未眠一般。他看着我,淡淡的笑,说:“你可知丐帮这些人为何会聚在一起被金人利用?”
我摇了摇头。
白景行说:“因为他们过得苦,但他们却想要过好日子。他们有共同的愿景。”
我说:“可是,我帮不了他们。”
白景行说:“我会帮你。”
我问:“为什么?”
白景行说:“因为你......”他忽然摇了摇头,又是淡淡地一笑。
我说:“我觉得,李小谦比我更合适。”因为,他聪明机敏,他比我有更多的主意。或许,他真的可以帮助那些穷苦人摆脱困境。
白景行走了。他双足点地,越过娄琴客栈的院墙。临走,留下一句:“心术不正,不可为用。”
绍兴十三年,八月朔旦。
距科考已不足五日。从各地赴京赶考的学子如流民一般的涌进了临安府。
不仅是人数众多。
而是,衣衫褴褛。
娄琴说,每逢科考,各地的学子都会跋山涉水地赶来。他们很多人家境贫寒,却仍然会为了这一丝希望拼尽所有。一路艰辛,很多人赶到临安府时,已经身无分文。甚至,有的人,根本到不了临安。
她叹息:“即使入朝为仕又能如何,不过是给自己平白添了几道枷锁,倒不如一生不羁,放荡于江湖,逍遥自在。”
李小谦说:“这便是围城,城中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
我说:“那就打开城门!”
随着进京赶考的学子越来越多,娄琴客栈迎来了我前所未见过的忙碌。
娄琴开始发愁。
她心里可怜那些学子,不但没有借机抬高房价,反而价格压得很低。致使娄琴客栈里的人摩肩接踵,趴在柜台上就为了抢一间客房。
为了抢客房。学子们开始哄抬房价。
“我出三两银子!”
“我出三两一钱!”
“我出五两银子!”
“我出五两一钱!”
“你怎么总是比我多一钱?”
“一钱足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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