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可!!!”
······
暂且不论步母步爹的小心思。
数日后,当步沙比的父母发现家里的酒窖比跑马场还干净时,两人的脸苍白的吓人。
“秦先生,就算你是沙比的师父我要问一句,这真的是在学剑?”
步爹想不出词来形容目前的场景,一整个地窖的藏酒都不见了,唯独只有一个醉醺醺嚷嚷着再来一杯的步沙比躺在地上,说不出的滑稽。
这让做父亲的步爹怎么能够接受。
他想过步沙比或许会受伤,更多的可能是心里再一次遭受打击。不管这些年请来的拳脚师父是否有真本事,可数十个互不相识的人都在教导步沙比后,下结论凭借步沙比的体质永远都无法步入武道的大门,能够平安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见过练心法的,见过有模有样学招式的,步爹唯独没有见过喝酒学剑的。
秦无忧要是没个说法,莫说他那臭名昭著的酒鬼之名,就算他乃当世剑神,步爹也要上前讨个说法。
步母眼眶已湿,上前抱着醉醺醺的步沙比,满脸的心疼。
步母的眼泪让步爹再也忍不住,上前揪住秦无忧衣领,满脸的怒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误会,都是误会。”
看着那沙包大的拳头,秦无忧知道再不解释清楚,恐怕自己怕是要白吃亏了。
幽怨地看了眼坐在地上耍酒疯的步沙比,秦无忧也不知道步沙比这套装疯卖傻到底是跟谁学的。
难怪步沙比前一日跟他提出要让步爹步母看看他现在的成果,还把地点定在酒窖中,这是要看自己的笑话啊。
秦无忧明白,等步爹这一拳落下时,便是步沙比酒醒一刻,到时候步沙比做中间人,他秦无忧堂堂酒鬼又是剑客,总不能一拳还一拳,打回去吧。
“慢着慢着,我有话说。”秦无忧一边后退,一边思考对策,打算用缓兵之计先让步爹冷静下来。
可步爹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挥舞着拳头,叫道:“我本以为外界传你酒鬼如何如何的是空穴来风,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枉我相信你把步儿交给你,现在可好,他本就身子弱你还把他变成一个酒鬼。”
正当秦无忧犹豫不决时,发现满脸涨红的步沙比嘴角微微上翘,分明就是想看他的笑话。
身子一偏,躲过步爹的拳头,秦无忧朝着步沙比喊道: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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