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
秦无忧的声音极为洪亮,不仅让抱着步沙比的步母呆呆地看着他,就连被躲过一拳还想继续攻击的步爹也傻站在原地。
“步儿你没事?!”步母惊讶地看着从自己怀里蹦起来的步沙比,除了脸色通红外,哪里像是个喝醉的人。
只见步沙比用力挥拳头,虽然气势不足,最懂步沙比的步母却是能看出,步沙比这是有十足的长进。
步母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问道:“步儿,这是......”
“爹、娘,我没事的,就是跟你们偷偷开个玩笑。”
步沙比这些天从蒙蒙醉再到蒙蒙醉,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刻。
即便秦无忧再三保证,当步沙比从酒里能够悟出一丝剑意的时候,便是他踏上水调割头修行路的开始。
剑,就应该是凶狠的。
步沙比也不知为何他会从酒中悟出这个道理,可是当他看到秦无忧惊讶的表情和打心底为他高兴时,步沙比明白喝了这些天的酒没有白喝,家里的藏酒耗尽也算是不亏。
步沙比记得自己曾问过秦无忧一个问题。
“宋剑神的剑是否真的像天那般高?”
步沙比很希望能够听到秦无忧对这个问题的正面看法,从很久很久以前,步沙比如同青龙国大多数一样,知道宋敬言如何如何的厉害,宋敬言的剑术多么多么的高,却从未有过机会亲眼见识宋敬言出手。
直到传出宋敬言出关的消息,步沙比和许多青龙国对宋敬言抱有质疑的人都看见拿到划破天空横跨十五州的剑光,直到那个时候,步沙比才意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小,即便在梦里想看到宋敬言的背影,对于步沙比而言,也是天方夜谭。
在秦无忧的教导下,无数的酒落肚,步沙比借着酒劲将问题提了出来。
他不怕被秦无忧嘲笑,他想知道宋敬言的位置有多高,明智自己或许耗尽一身都不够资格,他步沙比也想去尝试一番,天方夜谭之梦,大不了第二日就称自己酒品不好。
“他的剑我不知道有点多高,但他的剑是我见过最纯粹最直接的剑,沙比啊,如果你想要挑战他,先给家里传火续脉吧。”
步沙比将秦无忧的话记在心里。
如同曾经的他被判定为永远都不能健康长大更加不能习武的存在,在步爹步母的支持下,他不仅长大成人在大部分情况下也如同正常人般,如果没人知晓他的底细,只要不和他动手,谁能说一句他不是青龙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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