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看了他一眼,道“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当时附马爷说出他的身份时,那京都御史也并无惊讶之色,而且好象他早已知晓附马爷这趟在走私茶似的。”
朱棣没有做声,只是在沉思着。
刘山用手剥了一个,扔给小土,小土高兴的又跑过来。
刘山笑着说“毛都烧的没多少了,别把舌头烫掉了,那你家姑娘就不要你了。”
没想到小土听懂了,没有一下子去用小舌头舔板栗,还冲他汪汪叫了两声,用小脚爪将板栗拨到我的脚边,又闻了闻,好象在试温度,才又开始慢慢舔起来。
刘山道“唉呀,这小狗真聪明。”
说着,他又朝火堆里填些花生,看来,他真是一个典型的吃货。
三保沉静道“王爷,他们是不是就是圣上专门派下来查附马爷走私茶马的?”
刘山边捯饬着火盆里的烧烤,边道“是呀,少爷,一般就是京城下来的都察院巡检例行巡检,碰到当今附马爷的马队,多多少少是要给点面子的,怎么那御史大人和他说话支似乎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朱棣仍看着火盆,有风从窗棂缝间吹进来,我看见他的似乎从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
风雪拍打窗纸,一片片的雪敲打着窗棂,窗外的寒气更浓烈了。
一时房内静静的,只有些许炭火炸裂和坚果爆裂的声响。
许久,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驸马爷真的是驸马爷吗?”
我总有些不能相信的问道,虽然从现在看那位儒雅却又骄横的官员真的就是当今驸马,可不知怎的,那种传说中的金榜题名、洞房花烛的天之骄子真的就在眼前时,我总有一种恍若隔世、难以置信的感觉,那种朝代代沟总会不由自主的横亘眼前。
朱棣半天没有回答,渐渐他伸出双手烤在火盆上,火盆的火苗照耀在他的眼睛上。
慢慢地,他道“这位驸马爷是皇姐安庆公主的丈夫欧阳伦,他是寒门之子,殿试科举状元出身,父皇亲自选拔,殿试拔得头筹,因才华出众,皇姐一眼看中,得以赐婚。父皇也是尤为器重,偶尔父皇简衣出行还带他随身跟侍,有意栽培。没想到他……”
房间里又沉默了片刻,我道“皇上颁布的《茶马令》,严禁走私茶叶,驸马爷会不知道吗?”
问完了,我发觉自己的问话非常幼稚,欧阳伦贵为当朝驸马,哪有不知明令的呢,既然知道,却仍恃宠而骄,明知故犯。可大明的《茶马令》真的对这些皇家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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