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还忘不了那碗打卤面。”
宛水城的吃食有四样闻名遐迩,分别是豆糕、打卤面、驴肉烧饼、碱水粽子。
八天时间里,少年郎天天吃的肚子滚圆,尤爱打卤面和碱水粽子,经常吃的店面掌柜都认识他了。
“好!我们便在宛水城多驻留几天!怎么样?”
“不行。”
“啊?沈公子有急事?”
“有的。”
“哎呀,北隋很大很大,沈公子不妨慢走几天,不碍事的。”
“……”
少年郎刚要继续拒绝,祝红妮立刻道:“只要沈公子陪我游玩宛水城,回到家中后,我就央求我爹为你写两封推荐信,一封是给我五爷爷的,另一封是给稷下学宫大祭酒!”
“不必。”
“沈公子你可要想清楚哦,北隋不太平,朝廷有人把主意打到稷下学宫身上,稷下学宫的祭酒们为了以防万一,开始谢绝很多人申请前往学宫啦!”
这种事你不早说?!
沈鲤瞧着祝红妮藏在夜色下狡猾的面孔,心知她等待的就是此时此刻。
靖节先生说的果然没错,山下女子不仅仅是老虎,还是蛊惑人心的狐狸。
用过晚饭,祝红妮迫不及待翻身上马,扬起马鞭,重重落下,冲向宛水城,大喊道:“沈公子!快跟上来!”
沈鲤无奈叹气,早知如此,不给她水喝了!
一夜间,两人歇了数次,接近午时,宛水城高大的城门出现在视野里。
城墙上站满了穿戴盔甲的甲士。
城门大开,商旅来来往往,不时有人策马疾行,惊起一片天南海北的骂声。
守门的甲士看都不看行人一眼,任由他们进出,跟蔚州城判若两然。
进了城,不愧是传言能跟蔚州城掰手腕子的重镇,沿街的叫卖声甚嚣尘上,甚至对自家售卖的货物编纂了口号,房屋雕梁画栋,显眼处,一家春楼中午就点起灯笼,挂着浓妆的姑娘站在街上往衣着华贵的男子怀里送,边腻声说着话,边拉着胳膊往春楼中拽。
“不许看!”祝红妮气道。
“你们女子为何都一个样?”少年郎纳闷道。
她欲言又止,最终气的哼了声,不愿意说话了。
春楼名字叫燕春阁。
兴许祝红妮担心沈鲤偷偷进燕春阁买乐,故意找了家离燕春阁较远的客栈。
赶路一晚,委实累的难受,尤其骑马,觉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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