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牵着枣红马,右手牵着祝红妮坐下马屁的缰绳,只见她摇摇晃晃,似乎下一刻就要睡着了。
沈鲤提高声音,故意吵醒她,省得不小心睡着了落马摔一下。
“那队怪异的发丧队伍,我突然想到了点眉目。”
“啊?你发现什么了?”祝红妮睡眼惺忪,竭力鼓足精神。
“两个红棺材十分重,虽然抬着的汉子喜形于色,但确确实实压弯了他们的肩膀。”
祝红妮仔细回忆,“对!如果打造的棺材本就非常重呢?”
“有这种可能。”
“沈公子难不成是在戏耍我?”祝红妮打着哈欠。
“为了不叫你在马上睡着了。”
“草原上善于骑射的牧民,困了就在马背上睡觉。”
“祝姑娘,你是祝家的大小姐,并非草原牧民。”
提起草原,沈鲤希望在他赶去之前,那位剑道不俗的女子剑仙别走。
开禧城、卧霞寺两件事拖累了他的脚步,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北赴北隋,又得去趟启封城、洛京,说不准还要再去稷下学宫,舌辩群儒。
少年郎喜欢先易后难,将比较容易的事情快刀斩乱麻迅速做完,留下难事慢慢啃。
解决金刚龙象身的隐患,稷下学宫明显比另一件事简单。
先探手取一份儒家大气运,道家的大气运从长计议。
儒家伪君子多,真君子也多,比那群老牛鼻子讲道理。
“前面有家客栈。”
祝红妮陡然睁大眼睛:“哪里?哪里?”
“那儿……”
又饿又困,头晕眼花,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前面有两个小二举着木板要关门打烊。
“快走!晚一会儿客栈便要打烊啦!”
祝红妮驱马前驰,高兴的大呼小叫,那两个小二傻愣愣注视她翻身下马,又接过缰绳,扭头发现,已经进了客栈里面,找了个舒服坐姿大大咧咧倒水壶中的水,往嘴里猛灌。
“叨扰两位小哥儿,还望为我们准备多一些饭食。”
他们又见冒出来了个少年郎,同样把缰绳塞进他们手里,两三步进了客栈,自另一桌上提了水壶,坐在女子对面,水壶中的水也不倒,对着壶嘴喝了起来。
看来是渴坏了。
一人牵着两匹马从后门送进马厩,一人伺候沈鲤和祝红妮。
“两位客官来的真是巧,玩一会儿我们就歇店打烊了。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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