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随后问衣物脏兮兮的梅花夫人:“你是如何躲过贼人杀害的?”
梅花夫人的神色慌张,看到曹滨,扑进怀里,泪如雨下。
捕快刚想继续追问,被人拉开。
“你且等会再问,没看到人家夫妇哭成啥样啦?”
“对啊,梅花夫人虎口脱险,惊吓未定,暂等她回神,再问不迟。”
而办案经验丰富的几人,联想少年郎所说,已经开始怀疑了。
为何整支梅花葬的队伍全都死了,唯独梅花夫人活了下来?
她不通武艺,又是弱女子,在贼人杀戮下,怎能活下来?!
曹滨抱着埋在他胸膛的梅花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堵在客栈门外的百姓纷纷扼腕叹息。
“唉,只有梅花夫人活下来了,梅花侯爷却是死了。”
“别急,假如侯爷也回来了呢?”
“我劝你别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梅花夫人活着回来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
“怪哉。”
“哪里怪了?”
“梅花夫人又不是武艺高强的女子……”
“呵,你都说了,她是女子,兴许贼子心软放过她了呢?!”
“的确存在这种可能。”
“此事不简单啊!”
“老丈有何高见?”
“哪是什么高见,既然梅花夫人活着回来,我家的梅花酿今后便请梅花夫人盖印戳章了。”
听着百姓谈论。
几个捕快加深心里的判断。
他们办案多年,县里的凶犯捉拿了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谁曾想,还不如一位少年郎看的准确。
那问话捕快低声与同僚道:“怪我,听信一面之词。”
“别说你了,曹滨的为人大家心里都清楚,不只你一个人愿意相信他,弟兄几个全都错信了他。”
“别急着下定论,稍后问过梅花夫人再说。”
“唉,也好。”
“何苦呢?为了点碎银子……”
“别说了。”
梅花夫人与梅花侯爷之间的争端,外人不知,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去年、今年,三番五次两人闹上衙门,无外乎是为了盖印戳章的事。
哪几个酒铺一直都找侯爷盖章戳爷,如今竟然去找了夫人。
哪些酒户好端端的,叫侯爷拉拢了去,梅花夫人平白无故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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