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几十两银子。
谁谁谁挑拨离间,说在夫人这盖章戳印比在侯爷那便宜。
谁谁谁一肚子坏水,先找梅花夫人、再找梅花侯爷,大肆宣扬梅花侯爷盖章戳印后,销路更好。
尤其是年初,按照习俗,第一坛梅花酿封坛,梅花侯爷偷偷找人闯进梅花夫人的酒坊砸了她的第一坛梅花酿,这件事闹的非常大,梅县知县都被惊动了。
曹滨夫妇好一顿哭诉后,捕快也围了上来。
不知是梅花夫人胆怯,还是曹滨感觉事情已经败露,夫妇两人居然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曹掌柜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家夫人此前音讯全无,我哭的太过了,身体发虚。”
“梅花夫人,您又是怎么了?”
“我……我刚经历了大祸事,恍恍惚惚、心神不定,不小心摔了一跤。”
捕快们心底俱都冷笑。
寻常人作案,哪能和那些手段熟练的大贼相比?
心里一关,就过不去。
县城里的捕头骑马赶来,挥退围观人群,拉着几位捕快窃窃私语一番,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曹滨给的那些证据,待梅花夫人回来后,看两人的表现,实在微不足道。
栽赃嫁祸是个手艺活,没点真本事,干不成的。
捕头叫捕快们带曹滨夫妇回县衙一趟。
又登楼见了沈鲤和祝红妮。
捕头年近半百,大大咧咧坐着,问沈鲤:“少年,你是如何确定梅花夫人一定会回来?”
“昨夜曹滨无意间说过一句话。”
“哦?什么话?”
沈鲤转告。
捕快笑了笑:“只此一言,怕是无甚用途。”
“昨天进城时,梅花葬队伍经过了我们,我看见梅花夫人神色不善。”
“些许表情,算不上什么。”
“客栈小二又与我提过,选举梅花夫人、梅花侯爷的流程颇为繁琐,梅县各家各户、酒铺又需要他们盖印戳章,要是死了一人,另一人就能暂时揽过这门生意。”
“倒是可以怀疑。”捕头点头道,“真实情况又是如何,还需我们仔细询问曹滨夫妇后方能得知,这段时间内,你们二人就在客栈好好休息吧。”
沈鲤道:“杀害那么多人的贼人,定不会走太远……”
捕头叹道:“贼人必是武艺高强之辈,或许还不是一个人……行了,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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