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分骚几十年。作为一个镇长,他觉得眼前的属下,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只有老掉的牙,哪有吃得完的草。这还有那,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可以喝饱,可以弄潮,当然也有不小心甚至是可以心甘情愿地泡死淹死在其中了。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大概也就是这了。他双手拍敲了一下肚浪皮,安慰自己了,只有耕不完的田,哪有累不死的汉。他之所以情有独钟,是因为那杨桃花话说的话顺溜,情到深处,自己像是蚯蚓一样的蛔虫都冒冒失失地进去了,情到深处,为的是探究人人家的心灵,结果颤动的是人家的躯体,震动的是人家的灵魂,也是互相的,绝不是天子呼来不上船,自己也是深陷其中,在感情的漩涡之中难以自拔了,他的欲望像是干柴遇到烈火后的火焰,唯有他可以一盆水浇灭你欲望的火焰,就像是一地韭菜,才给割掉,或者是像以前说的匪来如梳,兵来如篦,官来如剃,但是没几天,这韭菜桩桩叶叶又起来了,他有时像是在山脚下,仰望高山之巅,有时像是在云端之上,俯瞰大地。像是只有这杨幺妹,才能使他怦然心动,才能使他唤起沉睡的记忆。还有就是呢,那极尽温存的杨桃花,能够使他产生一种坚如铁,硬如钢,呼之欲出,战之能胜的感觉和信心。可而今目前眼目下,这龟儿杨白吃,就是我们队伍中的一个叛徒,将那推荐给他的资源,无情的又从他手中剥离出去。何况经过杨白吃当初的撮合,他与那杨桃花,已经不是什么鱼水之欢,而是血肉相连了,不,是刻骨铭心了。目睹此情此景,他在心里默念到,他妈的杨白吃,就是一个商人,将一样东西卖给几个人。这个,独享虽然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眼不见为净啊,想必就是一瓢水,一洗了之啊,他虽然清醒,但是他还是要麻醉自己。他觉得之所以自己败下阵来,就是杨白吃在作祟了。
杨白吃不是没有权衡过,他想自己与年轻一些的副镇长刘结巴子都勾联上了,这刘结巴子虽然还不是头儿,但是他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啊。他要做一个追赶太阳的人。他志在必得,要的就是把刘结巴子整高兴,可这是跷跷板了,他全然忘记了王麻子的感受。杨白吃下课之后也不知道,这王麻子与刘结巴子的窝里斗,既是实力的较量,也是妥协的艺术,双方都斗而不破。为了桌上握手桌下踢脚的团结,他们都明确了自己的权力范围,在王主刘从的两架马车的权力结构体制下,那就是这杨白吃在的这个村,谁人当村长,动议权可以是刘结巴子,但是决定权是王麻子,而在其他的几个地方,又恰好相反。在而今目前眼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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